鄒鑫問道“牆上有箭頭?”
我說:“恩,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先隨便選了一條路,然後想在牆上留下記號,方便孟應九找到我,所以拿出口紅在牆上畫記號,我就是在畫的時候,發現牆上本來就有一個箭頭。”
鄒鑫說“怎麼會這樣呢?”
孟應九說“牆上確實有箭頭,我是看著箭頭才走到裡麵的,隻是這些箭頭看起來刻在牆上有些年頭了。”
鄒洲說“我去前麵看看。“說著跑到了前麵。我們也走過去。我問孟應九說“你說那些箭頭刻在牆上有多久了啊?”
孟應九說“起碼有50年了。”
我說“這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孟應九說“看刻痕的風化程度,還有它表麵覆蓋的灰塵。”
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不一會兒就聽見鄒洲的聲音“這裡真的有箭頭,指的就是這邊!”
我們走上去,鄒鑫不相信,直到他自己看見那個箭頭。
鄒洲說“箭頭完全是指引了正確的道路!”
我問鄒鑫說“會不會是你們的族人怕自己忘了,所以在牆上留下了指路的記號?”
鄒鑫說“這些岔路是為了防止外人進入,我們族人都有專門的口訣指路,是絕對不會在牆上留下這樣的記號的。”
我說“那就是外來人在牆上留下的記號了。”
鄒洲說“現在牆上有了這些記號,其他人很容易就進去裡麵了。”
鄒鑫摸著牆上的箭頭說“可能是陳家人留下的吧,隻怕那兩個盜墓賊也是靠著這個走到裡麵的。”
我說“不過,他們也已經出不來了。”
鄒鑫說“他們會到這裡來,一定是聽說了些什麼,以後還會有其他的盜墓賊來的。鄒洲,你去在另外兩條路的牆上也刻上一樣的箭頭。”
孟應九拿出盤蛇匕首遞給鄒洲,鄒洲接過,對孟應九說“謝謝。”
他們這樣做是能阻礙一部分人,比如說我,但像孟應九這樣觀察細致的人,一樣可以看出其中的貓膩。
但那個在這裡留下記號的人,不管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確實很不道德,這就好比有人把你家的地址登在報紙上了一樣。
之後,鄒洲在每一個路口的每一條通道的牆上都刻下了一樣的箭頭。然後我們就來到我掉落下來的地方。
我指著我掉下來的地方對孟應九說“我就是從那上麵摔下來的!而且當時還有兩隻魍魎和我一起掉下來。”
孟應九問我說“你沒事吧?”
我剛想回答,鄒洲插嘴說“她要是有事的話,就不會在這裡了。”
我打了鄒洲一下說“怎麼會,我摔得可痛了!”我舉起我的手臂說“你看這裡都淤青了!”
孟應九說“沒有流血就好。”
我笑笑,他還是很關心我。
鄒鑫讓我們沿著當時魍魎逃跑的那邊繼續走,向那邊走了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通道的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