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痕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天發生的一幕幕。他本想借著勾搭縣令的侄女,逐步接近縣令,獲取其信任,從而為天鷹寨謀取更多利益。誰知陸司晨橫插一杠,不僅破壞了他的計劃,還讓他在縣令侄女麵前出儘洋相。
想到那女子臨走時的嫌棄表情,葉無痕就覺得一陣屈辱。他堂堂天鷹寨的頭號高手,竟被陸司晨這小人算計到如此地步!
葉無痕越想越氣,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雙眼通紅,咬牙切齒道"陸司晨,你不仁,休怪我不義!這次我若不讓你身敗名裂,誓不為人!"
他跳下床,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苦思對策。忽然,他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對了,那個小二不是說,是周震指使他乾的嗎?周震是陸司晨的心腹,他肯定知道不少內情。"葉無痕自言自語道,"不如我去會會他,興許能套出點什麼有用的消息。"
打定主意,葉無痕立刻換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溜出了天鷹寨。他熟門熟路地來到周震的住處附近,找了個僻靜處蹲守起來。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周震終於回來了。他喝得醉醺醺的,一邊走還一邊哼著小曲。葉無痕暗暗冷笑,心道這廝還挺得意嘛。
待周震走到僻靜處時,葉無痕突然竄出,一掌將他打暈,扛起來就跑。他來到一處廢棄的宅院,將周震扔在地上,然後找來繩子將他五花大綁。
做完這一切,葉無痕冷冷地看著周震,一腳將他踹醒。周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葉無痕站在麵前,嚇得魂飛魄散!
"葉……葉爺,您這是何意?"周震結結巴巴地問道。
葉無痕冷笑一聲,道"何意?你心裡不清楚嗎?今天酒樓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
周震聞言,臉色煞白。他連連搖頭"不不不,葉爺,冤枉啊!都是陸司晨那小子指使我乾的,我隻是奉命行事啊!"
葉無痕冷笑一聲,一劍割斷了綁在周震身上的繩索。他淡淡地說"既然隻是奉命行事,那我就不為難你了。滾吧!"
周震如蒙大赦,連連點頭哈腰道"謝謝葉爺開恩!謝謝葉爺開恩!"
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對著葉無痕一連磕了幾個響頭,這才一瘸一拐地向門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走到門口時,葉無痕忽然一掌拍在他的後心!周震慘叫一聲,口吐鮮血,撲倒在地。
葉無痕慢慢走到他身邊,一腳踩在他身上,冷冷地說"你以為我真的會放過你嗎?你的死,才能平息我的憤怒!"
周震驚恐萬狀,掙紮著哀求道"葉爺饒命!葉爺饒命啊!"
葉無痕理也不理,又是一掌拍在周震背上。這一掌力道極大,隻聽"哢嚓"一聲,周震的脊椎骨斷成數截。他慘叫一聲,癱軟在地,再也不動了。
葉無痕冷哼一聲,收掌而立。他掏出一塊乾淨的絲帕,仔細擦拭著手掌,仿佛剛剛拍死的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做完這一切,葉無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宅院。夜色中,他的背影顯得格外陰冷而決絕。
第二天,陸司晨得到消息,得知周震被殺,頓時勃然大怒。他拍案而起,咆哮道"葉無痕,你欺人太甚!我跟你勢不兩立!"
陸司晨當即調集人手,準備去找天鷹寨報仇。而此時的葉無痕,正在房間裡悠閒地品茶。聽到小嘍囉來報陸司晨帶人殺來,他隻是冷冷一笑,道"來得正好!我正愁沒機會收拾他呢。"
說完,他放下茶杯,換上戰袍,提劍而出。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在天鷹寨與青龍幫之間展開……
義莊內,陰風陣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周震的屍體靜靜地躺在一塊破舊的木板上,麵容青紫,顯然死狀極慘。
忽然,一道淡淡的桃紅色劍光從周震的身體中飄出,化作一個俊秀少年的模樣。他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似乎剛剛從沉睡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