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秦瓊、張大人、房大人等李世民麾下的群臣,也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獻給太上皇大壽的賀禮。
程咬金在府中焦急地來回踱步,像隻被困的老虎。他粗眉緊皺,嘴裡嘟囔著“這太上皇的壽禮可不能馬虎,得整點特彆的玩意兒。”
他時而撓撓頭,時而停下腳步,望著滿屋子的物件,眼神中滿是思索。
程咬金在府中徘徊,目光突然落在一件精美的玉雕上。
他伸手拿起,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喃喃自語道“這個?不妥。這玩意兒雖說精美,但太過普通,宮裡啥寶貝沒有?”
“太上皇啥場麵沒見過?怎能拿這尋常之物充數。”說罷,他便將玉雕重重地放回桌上,繼續在屋內走來走去,眼神仍在不斷搜尋合適的禮物。
花大腳風風火火地從內室走出來,看到程咬金那副模樣,雙手叉腰,大聲說道“我說老程,你都在這兒晃悠半天啦!不就挑個壽禮嘛,瞧把你給愁的。”
說著,她大步走到程咬金身邊,眼睛一瞪“你要是實在沒主意,咱就一起商量商量,彆在這兒轉悠啦!”
程咬金的小女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拿起一個精美的琉璃盞,笑嘻嘻地說“爹爹,這個吧,這琉璃盞多漂亮呀,在燈光下還會閃五彩的光呢,太上皇肯定喜歡。”
程家二兒子卻撇撇嘴,一把奪過琉璃盞放在一邊,指著一幅名人字畫道“小妹懂什麼,這字畫才好呢,高雅有韻味,太上皇有學識,送這個才合適。”
這時,旁邊其他家仆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一個老仆說道“要不送那套金製的茶具?既貴重又實用。”
另一個年輕小廝撓撓頭說“我覺得那對白玉獅子也不錯,看著就威風。”
大家各執一詞,程咬金又是一陣頭疼,不知道該聽誰的。
程咬金不耐煩地一揮手,大聲喊道“好了好了,都停停!你們這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我腦瓜子嗡嗡響,哪還能靜下心來想事兒啊!”
他皺著眉頭,目光在眾人提議的那些禮物上一一掃過,臉上滿是糾結之色。
接著程咬金嘟囔道“都各有各的好,可到底選哪個才最合心意,最能讓太上皇歡喜呀,真是愁煞我也。”
程咬金眼睛一亮,拿起那個“大腳杯”。
這杯子造型奇特,杯身圓潤,杯口一側有個精美的大腳形狀的裝飾,這大腳雕刻得栩栩如生,紋路細膩。
程咬金咧嘴笑道“這‘大腳杯’好啊!咱府裡獨一份兒,夠特彆,太上皇肯定沒見過。”
花大腳一聽,眼睛一瞪“老程,你可彆胡來,這杯子雖特彆,但這大腳模樣會不會失了禮數?”
程家二兒子也附和道“爹,娘說得對,這禮物太奇怪,怕是不合適。”小女則在一旁捂嘴偷笑,看著爭論的家人。
程咬金皺著眉頭,撓了撓頭,把“大腳杯”放下。“也是,這東西是有些不妥。那這個吧。”
說著,他拿起一個檀木盒子,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尊精巧的佛像。
這佛像用整塊和田玉雕琢而成,玉質溫潤,佛像麵容慈悲祥和,衣袂飄飄,仿佛有佛光環繞“這佛像寓意好,保佑太上皇身體安康,也顯得咱有誠意。”
程咬金把佛像高高舉起,咧嘴笑道“對,就這個佛像!這可是好東西,和田玉的質地,瞧這雕工,多精細呐!太上皇見了,保準喜歡。”
花大腳也湊過來仔細端詳,不住點頭“嗯,這佛像真不錯,夠大氣,也有吉祥的寓意,送這個有麵子。”
程家二兒子和小女也在一旁拍手稱讚“爹爹好眼光,這禮物一送,咱程家肯定倍兒有麵兒。”
小女眼疾手快,一下子把那尊佛像從程咬金手裡拿過來,抱著就轉身快步走開,嘴裡還嘟囔著“哼,我可得把這寶貝看好咯,可彆到時候又被你們變了主意,我覺得它就是最合適的,誰也不許再換啦。”
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把佛像抱進裡屋,那模樣生怕旁人再給搶了去似的。
程咬金見狀,先是一愣,隨後哭笑不得地喊道“你這丫頭,急個啥嘛,還怕你爹我反悔不成呀!”
花大腳也在一旁笑罵道“這丫頭,就是個急性子,不過也好,省得你們再在這禮物上糾結來糾結去了。”
程家二兒子趕忙追了兩步,著急地喊道“小妹你小心點啊,那可是咱千挑萬選出來,要送給太上皇的寶貝,磕了碰了可就不好了呀。”
程咬金也連連點頭,附和著說“對對對,這是送給太上皇的,可得寶貝著點兒,你這毛手毛腳的性子可得收一收嘍,萬一有個閃失,咱可就不好交代了呀。”
花大腳則嗔怪地看了一眼小女的背影,笑著說“咱這閨女啊,就是太心急了,不過她心裡也是看重這禮物,想來不會出啥岔子,都彆太擔心了。”
程將軍小女把佛像小心地放在桌上後,便開始在屋裡走來走去,雙手時而交握,時而搓著衣角,嘴裡還念念有詞“這佛像可得包裝得好看些呀,用啥包好呢?還有呀,到時候怎麼呈給太上皇才顯得更有誠意呢……”
她眉頭微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那副認真又略帶焦急的樣子,任誰見了都能看出她對這份壽禮有多上心呢。
這時,一個仆人快步走了過來,看著小女在屋裡來回踱步,趕忙出聲提醒道“小姐,您小心點啊,這屋裡擺件不少,可彆不小心給碰著摔著了,您要是傷著哪兒了,那可不得了呀。”
小女停下腳步,衝著仆人擺了擺手,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就會小心的,你去忙你的吧。”
說完,又繼續一邊思索著壽禮的事兒,一邊緩緩踱步起來“應該怎麼樣放好呢。”
小女長舒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佛像安置在一個精致的錦盒之中,把盒蓋輕輕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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