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qq)
逃出去!
一定要逃出去!
逃離這裡!!!
嗡嗡嗡······
森林中各種昆蟲刺耳的鳴叫聲,夾雜著少女神秘急促的聲音不停在腦海中回蕩。
夏季的太陽毒辣悶熱,林中小木屋內一個少女此刻正趴在書桌前。
潔白如銀的長發落在兩側,她的臉白如紙張沒有一絲血色,薄唇更是慘白,美豔的少女似乎是陷入了沉睡。
陽光透過玻璃輕撫在她的臉上。
感受著陽光照射在臉頰的滾燙感,他睜開了雙眼,一雙紅色的眼眸此刻滿是震驚。
他揉著劇痛的腦袋來緩解疼痛,此刻腦袋像是被人用鋼針貫穿攪拌。
疼的讓難以忍受,仿佛下一秒就會裂開,更有奇奇怪怪呢喃的低語聲在響起。
“這裡······是哪?”
她用手遮擋碎花玻璃外折射而來的刺眼陽光。
纖細的如玉的手掌為她緩解了些許灼熱,但是石灰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好像改變了?!
剛才那句呢喃,與他記憶中的聲線完全相反,是柔和纖細的聲音,那分明是女人的聲音······
“為什麼會有女生的聲音?”
“難道是我產生了幻聽嗎?!”
“不對,這是我自己的聲音!”
震驚的少女立馬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
而她的正下方並沒有記憶中的一馬平川和寬大的身軀,反而是有兩座小山峰,和纖細修長的大腿。
這並不是他的身軀,石灰可以十分肯定。
畢竟前一刻他還是個打工仔社畜,活脫脫的大男人,但是不過是在自己的床上午睡而已。
等再一次醒來,竟然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小屋子裡,甚至連性彆都變了!
少女撫摸著身上穿著的皮革衣服,這種真皮的手感並不像是夢境的產物。
腳上穿著的真皮靴子踩在木質地板上的戈噔聲真實無比。
而且不停刺痛的腦袋告訴她,這裡不是夢境!
穿越?
重生?
還是奪舍?
感受著這十分不切實際的情況,少女再次坐下,右手不停揉著太陽穴,眼睛環顧著四周的情況。
石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自己是如何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才對!
房間內是十分簡樸的木製小屋,而她正坐在窗戶邊的書桌前。
屋內隻有零零散散的家具,一張普通的木窗和幾個書架,地麵散落著各種眼花繚亂的圖紙,上麵畫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而她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羽毛筆和半瓶墨水,以及一本半開的空白厚本,和一把有著金色紋路的左輪手槍。
筆記上麵的羽毛筆明明落在紙葉上麵,卻是空白一片,可是濺在書桌上的墨汁很明顯是過度急促書寫造成的。
這身軀的前主人或許是在死亡的前一刻想要記錄下什麼?
麵對這奇怪的一幕,石灰拿起麵前的筆記合上。
它的表麵有著奇怪的金色花紋,正中間有著一朵怪異的花朵。
上麵的金色花瓣綻放,可是花的尖葉卻向著四麵八方延伸扭曲。
那是一種並不和諧的美,甚至是怪異!
這也間接證明了心中的疑慮,自己恐怕是類似於奪舍了這具身軀。
打開它······
看著麵前的筆記,石灰腦海中忽然響起一道聲音,但又像是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暗示。
她忐忑的將手放在筆記上,翻開了它的第一頁。
生命在綻放
也在凋零
惡濁之物伸出魔爪
生命之海在哭泣
她失去了最心愛的孩子
永恒之花啊
在這個世界再度綻放吧······
第一頁隻有幾句,筆畫優美且奇怪的字跡有一種違和感。
石灰可以肯定這是不屬於自己曾經那個世界的文字,可她卻能詭異的念誦出來,這讓她心中十分不解。
‘難道這就是自己來到這個奇怪世界的第一個福利嗎?’
‘不,這種能力很重要,麵對看不懂的文字才是最糟糕的’
隨著手指翻動紙張,第二頁什麼也沒有,仍然是一片空白。
這讓石灰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用特殊墨水寫的,隻有在某種情況下才能書寫出來。
心中這樣思索著,她決定試一試去驗證心中的想法。
石灰拿起桌子上的雪白羽毛筆,輕輕在墨瓶裡麵沾一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