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他便衝屋裡的人大聲地質問他們為何會出現傻柱家,顯得咄咄逼人。
這下打亂了正在量房布局和計劃分配何雨柱遺留家具的人們的計劃。
兩邊家庭不滿地看著劉海中及其同伴們,小孩子嚇得躲在大人身後,而大人則麵露怒色。
尤其是兩個年紀接近三十的男子,冷著臉走近劉海中三人。
他們是軍管會的人,姓名分彆是劉鐵山和王小天,他們分房的時候,張雪曾強調過四合院特殊,之前的居民是因為不堪鄰裡算計,選擇了搬走,並賣給軍管會。
他們的房子早在軍管會分配時就確定下來,人口多的一方獲得了主室,而人口少者分得了一個廂房。
分配方案是一家人占據一間半房屋,兩家共同出資購置建材分割開來。
因此,進屋後的首要任務就是用尺子測量實際麵積,確定切割位置。
然而,他們沒想到剛一動動手頭的活兒,鄰居們便沒聲息地闖進來,帶著蠻橫的態度質問他們的意圖。
這讓本就不太喜歡鄰居們的情緒更加惡化,他們冷言回擊道“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跟那位戴眼鏡的同誌解釋過了嗎?房子是軍管會給我們的,我們要在此安家。”
易中海察覺到來自對方的微妙敵意,為防起衝突,立即攔下欲言的劉海中,微笑著說“我是易中海,住在這個東廂房旁邊,今天來訪並無惡意,隻是為了了解一些情況。
昨天這屋子還有一位哥哥和妹妹,何雨柱和何雨水,他們在院落裡居住多年,與我們都相處得很和諧,可以說是我們的老朋友。
昨天他們驟然離去未歸,我們都擔心是否發生了什麼。
正打算讓院子裡的人找尋,你們就出現了,確實令人驚訝。
畢竟這屋子屬於何家的私產,他們兄妹昨天離開時與平時一樣,未曾告知我們會搬家,怎麼會突然被軍管會給你們分配了呢?另外,你們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儘管並不太信任易中海的話語,劉鐵山表麵上並未表現出來,冷漠地回應“先生您好,我是劉鐵山,這屋子是軍管會分配給我們居住的。
至於之前那一對住在這裡的人,我們同樣不清楚,隻知道是房子原本的所有者賣給了軍管會。”
實際上,劉鐵山並沒有易中海等人,因為分配房子時,張雪的確僅提過房子以前有一對兄妹入住,未提及何雨柱的名字,也沒說他搬去了何處。
易中海聽著,認為麵前的劉鐵山雖然看上去難以接近,但似乎並未他,再次微笑道謝“哦,原來如此,好的,我們會注意的。”
點頭的同時,他在心裡揣測傻柱為何秘密賣出房屋並悄悄帶著妹妹離開。
按說傻柱本不是城府極深的人,這段時間怎麼如此行事隱秘,就連大家也被蒙蔽了?
而且,傻柱直到昨日早晨才消失無蹤,其房屋隨後即被分給眼前的眾人。
莫非是軍管會辦事效率極高,傻柱剛賣完房,便立即重新分配了?
更讓人生疑的是,軍管會接收房屋後都不派人查看一下嗎?
至於何雨柱和他妹妹,賣掉房屋後現在何處?還留在京城裡嗎?
在易中海沉思間,耳邊又傳來了男子的聲音“如果沒事請不要妨礙我們,我們在忙著整理新居。”
看到對方開始逐客,易中海立刻打住思考,明白再提問也問不出更多,於是轉變了語氣道“既然你們即將入住,那麼晚間我們聚個會,讓大家見麵熟悉一下如何?”
他對所有人的接納是真誠且熱情的。
聽到易中海的提議,劉鐵山意識到在這種同居一個院落的情況裡,彼此相識確實是必要的。
所以,他答應道“好吧,我們會的。”
見到自己的邀約得到了接受,易中海上揚嘴角友善地笑了笑,示意劉海中兩人可以離開了,他們還有工作待辦。
就在易中海一行人都轉身準備離開何家之際,忽然賈張氏如同旋風般衝破人群闖了進來,高聲叫嚷著質問劉鐵山等人“這房子你們不能住,傻柱雖已不在,但他從未明言將房子售予軍管會,誰知道你們的說辭真偽?我甚至要告訴你們,傻柱先前還應允讓給我兒子,這房屋理應有一部分是我們的!”
這番不講理的話語不禁讓劉鐵山和王小天疑惑相覷,暗自揣測自己是否聽錯了——這位突然出現的大媽思維似乎不太正常,居然懷疑他們用軍管會之名企圖這群尋常居民,想要奪走屬於他們的住處!
一時之間,劉鐵山夫婦及親族們都被賈張氏的行為搞得雲裡霧裡,就連原本打算離開的易中海等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形弄得一怔,一時之間無法應對。
片刻過後,理智漸複的易中海、閻埠貴等人明白沒有人會拿“軍管會”
的名義開玩笑,即使賈張氏因覬覦房產而失常,他們也不會相信她的話。
他們都清楚,傻柱當時未曾將房子轉手給任何一家,尤其是與自家關係緊張的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