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裡,何雨柱擅長從許大茂那裡探聽消息。
新年來臨,他在許大茂醉酒時打探到了許氏與婁曉娥間的糾葛,得知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相當緊張。
因此,何雨柱意識到這是關鍵時刻,特彆寫了一封字體偽裝巧妙的信,趁著夜色借助時空的優勢悄悄放入婁家的門縫裡。
在信件中,何雨柱說明了曉娥不孕並非因個人問題,應是許大茂的身體狀況,建議董事婁氏帶他就醫。
此外,他還警告如果夫妻倆分手,許大茂性格貪婪,可能會上報奪取財物,從而使婁家家破人亡,提醒要防範意外。
同時,信裡提起了許大茂在外放浪之事。
第二天清早,信被首先發現的是婁家的母親——譚氏。
初見陌生信封的她既驚訝又好奇,拿起後馬上打開閱讀內容。
讀罷,譚氏麵色驟變,匆忙上樓找還未起身的丈夫,婁正誠。
他看見老婆神色慌張,立刻警覺起來,詢問是否有外人來打擾。
譚氏搖頭否認,拿出信交給老公並講述其中內容關乎他們和曉娥。
聽完後,正誠仔細閱讀信,神情嚴肅。
看完,他深思過後沉聲道“不論是否真實,我們應該視其為事實對待,以防萬一。”
想起女兒曾述醫院體檢無礙的事,譚氏自責自己之前忽視,若早點重視,事情也不會發展至此。
見妻子內疚不已,正誠寬慰道“我們都有疏忽之處,沒想到大茂會是問題源頭。”
他還惋惜地說當初不該聽傭女一麵之詞,她兒子優秀但藏私心,原本以為女婿的婚姻會有好的結局。
然而對方卻出爾反爾,對家族和女兒造成傷害,實為不肖之徒。
說完,婁正誠的目光中閃爍過一抹冷意,儘管他自新區成立以來就學會了謹慎行事,但他能在舊勢力錯綜複雜的局麵下屹立,被譽為“婁半城”
,足以說明他的不簡單。
因為那些軟弱之人無法在這種環境中存活,遑論成就偌大家業。
一個曾隻是傭人家族,因新區政策而囂張起來,竟膽敢圖謀自己的舊主,甚至欺侮自己的心頭肉——婁半城的愛女,顯然是輕視了他的實力,自以為能任其魚肉。
這種恥辱,他怎能咽得下去!
在心裡反複思慮,婁正誠已打定了主意若真像信中所言,定要好好讓許家明白“婁半城”
的威嚴是如何練就的!不僅要讓他們嘗到苦果,還得讓他們一蹶不振,以免今後帶來後患……
當聽到婁譚氏傷心地說著是她的過錯時,婁正誠深吸一口氣,語氣沉穩“還能怎麼著,找個由頭讓大茂去醫院查一查,如果確有問題,這個女婿絕不能要,讓他立即休妻,不能再遭受這個許大茂的侮辱。”
見丈夫這般堅決,婁譚氏稍稍安心,平複了一下心緒,點頭應允“那我去通知曉娥和許大茂馬上回來,並讓她們今天做檢查。”
正當婁譚氏想要起身,卻遭到婁正誠製止“彆急,此事不宜急於一時。
你也看到了,信上警告,一旦曉娥與許大茂分開,許家恐怕會惱羞成怒舉報我們。
過去幾年雖疏遠,但我們家的消息他畢竟了解些。
所以在給他檢查之前,我們必須先處理完財產問題,確保安全退出京城。
這樣,在他們還未出手前,我們便可以悄然撤離。”
聞言,婁譚氏心中驟然震動,審視著丈夫,見他神情堅定,並非開玩笑,不由追問“離開……你真的相信信中所寫的?”
又疑惑,“離開了京城,我們去哪裡安家?”
聽著,婁正誠搖頭感歎“過去,我曾固守家鄉,不願意離開,隻願至死也能回歸故土,沒想到我的執著反而傷及到曉娥。
此刻想來,我之前的選擇確實值得反思。”
說到這裡,他對未來的不確定讓情感無法掩飾,不由發出歎息,流露出深深的懊悔。
看著這一幕,婁譚氏頓時為他的苦惱痛心,剛想安慰,婁正誠已接著說“現在局勢日益險惡,我雖曾全力支持新區,然而眼見老友們或陷入困境,或將南行避難,我擔心這裡也將不再是我們安全之地。
事實上,我曾有過清理一切並離開的想法,但我顧慮不能讓曉娥夫婦分隔兩地,遲遲未能下定。”
這一番話,無疑揭示了一個決定性的轉變,讓婁譚氏感受到更大的憂慮與責任感。
如今曉娥的不幸福成了現實,該到了告彆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的時候。
我不能讓她繼續受苦,更何況,萬一真的出現許大茂不孕的狀況,憑他對咱們寶貝女兒惡劣的態度,等將來她老了,我們的財產再厚實也保護不了她的幸福生活。
信件的到來就是在告訴我,有時候事情必須果斷決絕,不可拖延搖擺。
我相信能寫出這樣一封信的人,必定出於善意但有難以公開的理由,但這封信的可靠性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