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想著找個什麼理由和借口,下午能不繼續逛街,剛走到螺螄粉店門口,就看見一群人圍在那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本來還以為沒我什麼事情,不料竟然從人群裡傳出肖月的聲音。
“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
我暗叫一聲“糟了”,然後顧不上其他,快步往人群裡麵擠。
“擠個毛線啊。”人群裡爆發出不滿的聲音。
我顧不上他們怎麼抱怨,仍舊在人群裡橫衝直撞,就在我擠到前麵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一手拉著肖月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揚起來就要給肖月一耳光,而王亞楠坐在地上,捂著肚子。
“草,”看到這個場景,我問候語直接脫口而出,腿都不疼了,直接跑上去就是一腳飛踹。男人沒想到竟然會有多管閒事的人,也沒注意身後,直接被我一腳給踹飛。
因為他本來就拉著肖月的胳膊,他這一倒,差點把肖月也給帶出去,好在肖月隻是身形不穩,踉蹌了幾步沒摔在地上。
我剛才也是心急了,沒顧上會不會誤傷肖月,還好肖月沒事。
肖月一看是我,立馬就哭出聲來,指著那個男的說道“他們欺負我跟楠姐。”
“他們?”經肖月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原來不止男人一個人,他一倒下,立馬就有其他兩個男人上去扶他。
不管他們幾個人,肖月一說有人欺負她倆,我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要知道,王亞楠可不是隻有一個人,她肚子裡可是有我的兒子。
因為王亞楠倒在地上,所以我踹到那男人以後,沒有緊接著上去補刀,而是先去看看王亞楠怎麼樣。
“你怎麼樣?”我蹲下身,著急的問地上的王亞楠。
王亞楠搖搖頭,說了聲沒事。正好肖月也哭哭啼啼的走過來,我站起身,對肖月說道“一會再哭,先扶著你楠姐往後站。”因為,我發現,那幾個男人圍過來了。
我此刻是怒氣衝天,就是男人不過來,我也得過去招呼招呼他,現在正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媽的,小逼崽子,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用手指著我,怒氣衝衝的朝我罵道。
要不是我要護著身後兩個女人,我早就衝上去了,不給他打出翔,都算我這幾年白練散打了。
“你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一會我是誰,你馬上就知道。”之所以這麼說,不是因為我對自己多自信,而是我看見何興他們跑過來了。
“你踏馬”男人話還沒罵出口,何興他們就衝過來,對著這三個男的就是一頓打,剛開始幾個男的還能反抗幾下,沒過一會,就隻能抱著頭在地上求饒了。
周圍看熱鬨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往後退,生怕惹火上身。
人群裡也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有個小年青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怪不得這男的這麼醜,還有兩個美女陪著,原來這麼牛叉!”
我朝著說話的聲音看去,想看看誰這麼沒眼光,竟然說我醜,我雖然不說帥得一塌糊塗,可也是一表人才。
朝著人群掃了一眼,說話的人立馬縮回到人群中,生怕被我看到。
我沒工夫搭理他們,當務之急,是先確保王亞楠沒事。
王亞楠已經在肖月的攙扶下站起來了,看她的樣子,問題應該不大。看到王亞楠沒事,我稍微放寬了心。不過肖月一直在哭,我走上前安慰她說“彆哭了,沒事了,我不是在這嘛。”
肖月卻指著其中的一個男人告訴我,有人摸她屁股!
原本我都有點消氣了,一聽肖月這麼說,我立馬又火了,肖月連我都不讓摸,竟然被彆人給摸了,叔叔能忍,我是忍不了。
何興那邊剛停下手,我立馬朝著他們喊道“繼續打!”結果,剛停下的幾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胖揍,打的三個男人哀嚎不斷。
直到人群裡有人喊“警察來了,”我才讓何興他們幾個人停手。
警察先是把我們分開,又看了躺在地上不動的三個男人,然後看向我們問道“你們幾個打的?什麼原因?”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肖月現在已經不哭了,看警察問我們,就要上前去說一下事情的原委。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小聲的提醒了肖月一句“彆停,繼續哭!”
肖月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立馬就明白了我是什麼意思,當即就哭起來,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警察一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哭成這樣,立馬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緣由,肖月哭成這樣,也沒說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對方被打成這樣,警察也很為難,對著我們幾個人說道“不管什麼原因,不能動手,尤其是下這麼重的手,知道嗎?”
我連忙點頭,警察叔叔說的話,我還是要聽的。
看我們這邊這麼配合,警察叔叔也沒難為我們,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走過來跟我說道“這樣吧,你們這邊留兩個人,跟對方談談,要是能和解,這樣最好最好,也不用說明原因了,如果和解不了,後續還得找你們配合,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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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說完,就問我們幾個誰留下。我還沒開口,何興就舉起手來跟警察說道“警察叔叔,我留下,這事跟他們沒關係,人是我打的,找我就行。”
何興往警察身邊走的時候,故意踩在對方其中一人的手掌上,疼的那家夥當場就坐起來了。
我差點沒忍住就笑出來了,同時也在心裡麵讚了他一句“何興這小子,以後必成大器”。
警察可能是因為心疼肖月,所以對何興的行為並沒有在意,隻是要求我們再留個聯係方式,以便於聯係我們。
等我們做好這一切,警察就放我們幾個離開了,而何興和另外一個弟兄留在原地,等著和對方談談,看看雙方能不能達成和解。
臨走的時候,我故意問警察,“警察同誌,我女朋友懷孕了,現在被對方推倒在地上,我要帶她去醫院,萬一有事,我能不能讓對方坐牢?”
警察看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三個人,然後說道“如果流產,是可以告他們故意傷害罪的。”
“謝謝警察同誌,”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警察伸出雙手。
警察隻是象征性的和我握了握手,然後轉身處理起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