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超媽媽離開了鄉裡,在回來的路上,潘麗問到!“媽媽,您說咱們村裡誰這麼不開眼呢?這個時候跟您爭這個破房子?”
聶超媽媽說!“肯定是有人背後裡搗鬼的,但是村長絕對是第一個,可這事兒村長不可能自己出麵的,隻能叫那些跟他好的人出麵來,說這個事兒?就是我拉了過程了,我自己忘記了程序了?李書記給我拿的酒,今天就有派場了?”
潘麗不明白,畢竟還是人小嘛,就算聶超媽媽沒有文化,可她也能明白自己為什麼受阻礙了!
潘麗說!“看來乾什麼都不容易,媽媽實在不行咱們就彆乾了?本身咱們也沒錢,咱們投資全部靠貸款,掙了怎麼都好說,萬一賠了呢?”
聶超媽媽說!“潘麗,守不住孩子,套不住狼!我們現在不利用聶超在外麵的能力,給我們打通出一條生存的道路,聶超在省裡工作不是浪的虛名了嗎?你隻要記住了,我們可以不去坑害彆人,但是我們能利用的人際關係,我們絕對不會放棄的?你先到省裡去打工吧,到外麵見見外麵的世界,或許你在外麵有更好的資源,到時候帶回來不都是新鮮感嗎?這個廠子我要辦成了,真要賺錢了,到時候你回來我就讓你接手這個廠子,我隻是給你鋪條路?我不想浪費我兒子的資源,你也看到了,現在多少人在維護著我?如果聶超沒有這麼高的職位,彆說咱們辦廠了,咱們跟他們說句話都費勁了?”
潘麗明白聶超媽媽的意思了,就是想利用聶超現在的工作能力,給自己鋪一條路出來!
潘麗說!“媽媽,彆看你沒文化,你這人還挺聰明的!這個時候你說話肯定是好使的,所有人都知道聶超在省裡當了官兒,萬一有一天回來了,需要他怎麼辦,現在都維護著你,將來有求聶超的時候不也好說話嗎?”
聶超媽媽知道人就是這麼現實!
“村裡的人無所謂,他們能求到聶超什麼呢?無非就是讓聶超幫著安排個工作什麼的?最多就是聶超將來真的有地位了,能幫助咱們這兒發家致富了?到那個時候我在這兒才叫牛逼呢!現在聶超也隻不過是鄉裡麵盯著的一塊肥肉,不管怎麼說,聶超是在省裡工作的?”
聶超媽媽知道用自己的兒子維護自己的地位,這也是她的聰明之處,聶超媽媽很明白這個事兒,自己不去擺平,是不會辦成的,鄉裡領導也是借著這個事兒,給自己的威懾,這就是告訴她,你兒子得知道村裡和鄉裡的領導,為了成全聶超媽媽辦廠,也是費儘了腦汁兒的!
聶超媽媽想好了,回家拿上那兩瓶好酒,直接去找村長!
鄰居嫂子看到聶超媽媽和潘麗回來了,一進屋鄰居嫂子就問!“怎麼這麼痛快就回來了,這個廠子辦成了嗎?”
鄰居嫂子期待呢,因為這個廠子辦成了,她的那個王大慶就能來村兒裡乾活兒了。
潘麗說!“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兒啊?大娘,孩子沒鬨吧?”
“孩子很乖,白天不哭的,晚上也基本上沒有哭過,你就不用擔心大娘照顧孩子!我現在就是想問一下,這個廠子到底怎麼樣?”
聶超媽媽去櫃子裡把那兩瓶好酒拿出來了,聶超媽媽說!“村裡人找事兒了?”
鄰居嫂子說!“什麼意思?”
潘麗告訴鄰居嫂子,鄉裡領導說了村裡的那個破爛的供銷社,如果想用就得跟村民商談,兩種方案可以選擇,一個是出租金,一個是村民入股份!
“大娘,您說哪個合適啊?是讓我們出租金呢?還是讓我們的村民入股呢?”
鄰居嫂子也不是很有文化,但是鄰居的嫂子反應的很快,鄰居的嫂子說!“你媽媽搬廠子為什麼要給他們出租金呢?為什麼要讓他們入股份呢?我都沒入股份了,他們怎麼可能入股呢?再說了,那破供銷社是集體的房子,跟個人村民有關係嗎?你媽媽能不能用?還不就是村長和鄉裡的領導說了算嗎?”
聶超媽媽說!“李書記說了村民去找過他了,也有人要用那個廠房?”
鄰居嫂子說!“嗬嗬!真的是有病?你拿酒去乾什麼呀?”
聶超媽媽說!“打點一下村長吧!我覺得這個事兒就是村長所為的!是我越了級,我沒有跟他商量,直接跟李書記說這事兒了,李書記打電話跟他通知了,要用咱們村兒這個破供銷社的房,我認為是村長挑我的理了?”
鄰居嫂子從炕上下地了,坐在了椅子上,把她的鞋子穿上了!
“酒不用拿,我跟你去!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為什麼不支持你?真的就是為了租金和入股份的事嗎?他作為咱們村的村長,又是咱們的大哥,彆管咱們是不是親的,但是咱們都是一個爺爺的,彆人不支持可以,可他不能不支持?”
聶超媽媽不想讓鄰居嫂子跟著去,這個事兒畢竟是自己引起來的,自己想辦廠,鄰居嫂子去了算怎麼回事兒?
聶超媽媽說!“嫂子,你就彆去了,我把酒送過去,我問問就行了,如果他不給麵子,我也隻能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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