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偉力歸於自身,王大哥,你說的真好。”段譽麵露激動,內心的共鳴愈發濃烈,毫不掩飾對王盤智慧的欽佩。
帶著一絲興奮與激動,仿佛全身的熱血都在為這句話而沸騰。
顯然,他對於王盤所傳達的獨立自強的精神有著深刻的認同。
就在這時,鐘靈和木婉清也悄然走近。她們的步伐輕快,似乎在期待著。
當她們得知王盤和段譽要去擂鼓山挑戰那令無數武林前輩都感到棘手的珍瓏棋局時,兩位姑娘的臉上立刻閃現出興奮的光芒。
鐘靈眨了眨大眼睛,腦海中已經浮現出那幅壯麗的山景,遠方的山巒以下,棋局如同一座神秘的迷宮,等待著她們去探尋。
“我們也要去!”她們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決心,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勇氣。木婉清接著說道“我們這幾天苦練不輟,武功絕對已今非昔比,絕對不會拖你們後腿!”說這話時,她的聲音清脆有力,透露出滿滿的自信與豪氣。
沒錯,這一個月以來,木婉清在段譽和王盤的悉心指導下,仿佛迎來了蛻變的契機,武功突飛猛進,已經隱隱約約具備了突破現有境界,邁入二流武者行列的潛力。
段譽用他的經驗為她傳授了許多獨特的技法,而王盤則細致入微地糾正了她的每一個動作,令她在不知不覺中,於剛柔之間找到了平衡。
與此同時,鐘靈也不甘示弱,已經將淩波微步的精髓爛熟於心,猶如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在空中自由翱翔,快速而又靈動。
她的每一步似乎都帶著風的輕盈,仿佛在挑戰重力的束縛。她在練習中不僅加深了對身法的理解,更是在無數次的試錯中磨礪了自己的反應能力和靈活性。
如今,麵對她那如行雲流水般的身法,即使是尋常的二流初期武者,想要將她擒住,幾乎都需要傾儘全力,耗費大量的氣力與精力。
段譽見狀也隻能無奈的答應下來,王盤倒是沒話說,畢竟一個是段譽情人,一個是妹妹,應該是表妹。
“好了,現在離聰辯先生所說的日子還有三個多月,並且地點在山西擂鼓山,離大理還是挺遠的。一個月之後我們便出發吧!順便在路上遊玩一番,你們覺得怎麼樣?”這時王盤提議道。
三人見狀都是沒有任何意見,畢竟這裡王盤最厲害,聽從強者的想法,是人這種動物最基本的反應。
一個月時間匆匆而過,這期間段譽並沒有去詢問他的母親刀白鳳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畢竟在他看來,是段正淳養育了自己這麼多年,再加上對自己也非常好,而且父子之間的感情也很穩固。
所以在他的心裡,生生父親是誰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這是木婉清在和他們聊天當中偶然說出的。
王盤也表示理解,畢竟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段延慶,估計情緒會陷入崩潰的局麵,說不定還會走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與其陷入痛苦當中,珍惜當下反而是眼下最合適的處理方式。
這天,無量山下趙村來了兩男兩女四人。其中一人身著黑衣身高一米八,另一人身著青色綢衣,麵若冠玉,還有兩位絕色女子在其身側。
這便是從大理而來去往擂鼓山參加珍瓏棋會的王盤四人。
看著這有著寥寥炊煙的趙家村,段譽有些感歎道“王大哥,想不到你的家居然在這裡,先前我們在無量山見過的時候,我還認為你是那裡的人呢!”
“段兄弟,無量山離我家也並不遠,之前隻是因為那無量山是一個修行的好地方,所以我才去山中修行的。走吧!先去我家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出發吧!”路過無量山,王盤也想去看看自己的便宜徒弟這一個多月功夫修煉得怎麼樣了,以趙青的身體底子,應該已經進入武者的行列了。
四人一進趙村就引來了村民們的圍觀,畢竟村子十天半月也不會來一個外人,這一下子就來了四人,著實讓村民們好奇這些人的來路。
因為平時王盤與村民的交集很少,所以認識王盤的人並不多。
這時人群中一位大娘看到這些人說道“這不是村東頭的王盤嗎?前段時間護送村裡賣藥材的隊伍去大理的小夥子。這三人又是誰?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不過這兩女孩長得還真是好看,那男的也很是俊俏,哈哈哈哈···。”
聽著這大媽的話,旁邊一小老頭調笑道“怎麼,吳大娘,看上那兩閨女了?想給你加小子說媒?”
“去去去,趙老頭,我自家孩子是什麼德性我清楚,哪裡能夠配得上這兩閨女哦!不過若是她們兩誰要是能看上我家小子的話,那就太好了。”說完又是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