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慕容徹眼疾手快,及時將薛悠黎拉進自己懷裡,“沒被門磕著碰著吧?”
薛悠黎對上男人保護欲爆棚的眼神,嬌軟著嗓音搖頭道,“多虧皇上,嬪妾沒事。”
慕容徹長臂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抬手將她臉頰邊的發絲撥到耳後,動作間儘是情深意切,“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宮了。”
“好。”
不遠處,慕容鄴盯著他們二人離開的背影,幽暗的眸子裡劃過一抹冰冷的殺氣。
看樣子,薛悠黎已經徹底擄獲慕容徹的心。
如果自己能籠絡到她,定然如虎添翼。
如果她不識抬舉,那就得想辦法除掉她替薛青瑤鋪平上位之路。
慕容徹在走出主院的時候,眼角餘光瞥過慕容鄴所在位置。
他知道薛悠黎身懷異寶,能提前預測危險,尋常人根本傷不到她分毫。
所以,他故意在慕容鄴麵前秀恩愛,為了就是逼慕容鄴露出馬腳。
主院中,暗潮湧動,而喜房內,曖昧的氣氛還在升級。
楚馨月抬頭,跟慕容楠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慕容楠立刻扭頭,將目光轉向彆處。
他咽了咽嗓子,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楚馨月把他的害羞窘迫都看在眼裡,有被可愛到,“夫君。”
“啊?”
慕容楠一愣,聽著她親昵的稱呼,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怎麼了?”
楚馨月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酒壺,提醒他,“我們該喝交杯酒了。”
“對對對,瞧我這腦子。”
慕容楠紅著臉把酒杯斟滿,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楚馨月接過酒杯,繞過他的手臂,兩人衣袖摩擦生出的熱灼紅了誰的臉?
楚馨月跟慕容楠對視片刻,乾脆地將喜酒一飲而儘,“食共並根穗,飲共連理杯。”
慕容楠也把酒喝光,“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喝完交杯酒,楚馨月坐回床邊,等了片刻,見慕容楠站在桌前一動不動,忍不住偷笑。
她調整麵部表情,輕咳一聲,“夫君,你剛才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嗎?怎麼還不行動?就你傻站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浪費一兩銀子了。”
慕容楠被她的話整不會了,懵頭懵腦地眨了眨眼睛,“什、麼一兩銀子?”
“你過來。”楚馨月看著他清澈中透著愚蠢的眼神,對他勾了勾手指頭。
慕容楠剛走到她跟前,她手拉上他的手,微微一個用力,慕容楠就跌坐在她腿上。
他的手撐在床邊,悄悄卸去壓在她腿上的重量。
楚馨月的手順勢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對視,動作又颯又迷人,“其實你我都知道,你娶我是迫於皇上和太後的壓力。”
“我不是……”慕容楠正想解釋他並非完全被迫。
可是,他話剛開口,楚馨月便直接打斷他,“無所謂,不管你心裡願不願意,我們如今都是夫妻。”
慕容楠像是從來不認識她一般,“世上怎麼有你這般霸道的女人?”
楚馨月看著他一副小嬌夫的模樣,唇邊的笑容更深了,“沒錯,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我是個喜歡霸道強製愛的女人。”
說話的時候,她扣住慕容楠的手臂,將人按到枕頭上。
同時,腳一勾,便將帳幔放下。
慕容楠被她壓在身下,仰頭看向眼前這張妝容精致的臉蛋。
哪怕穿著一身嫁衣,依然壓不住她灑脫豪邁的氣場。
楚馨月以為他娶她不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