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中,四合院也好,軋鋼廠也罷,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日子過得也算是相安無事。期間易中海又找何雨柱說了幾次飯盒的問題,何雨柱氣得要拉著易中海去保衛科,當麵問問保衛科這行不行,這可把易中海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急忙央求何雨柱放過自己。
在這期間,何雨柱也看到了真小人許大茂。在何雨柱踹了許大茂兩次的教訓下,許大茂當麵也不再叫傻柱了,但是背後依舊說他何雨柱就是個傻柱。
這一個月中,何雨柱從不帶飯盒,但是會在家做飯,那個味道把棒梗饞壞了,秦淮如去要過,但是何雨柱就是不理他,隨便敲門,我該怎麼吃就怎麼吃。但是這期間無論誰家有好吃的,棒梗都去要,如果不給,賈張氏就去鬨,打滾、招魂,這時秦淮如就過來道歉,易中海最後再調節,為了所謂的四合院的榮譽,就讓吃虧的人家忍了。慢慢的,本來在賈東旭的培養下還不算歪,在這短短一個月不到,盜聖的一言一行和賈張氏一模一樣。無論是看人的神態,還是走路時的舉止,那簡直是複製粘貼。棒梗現在學會了賈張氏的撒潑,如果秦淮如不滿足他,他就學賈張氏在地上撒潑,氣得秦淮如上手就要揍,但是賈張氏護著,慢慢的棒梗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另一邊,何雨水,第一周在學校過得那可真是苦啊,她從來沒這麼委屈過。到了周末,何雨柱也是窩窩頭照顧,至於早點?紅燒肉?魚?雞肉?對不起,沒有!何雨柱就這麼熬她,這不到了四月底,周五,何雨水在門口等著何雨柱。看何雨柱回來了,兩眼含著淚水,說,“哥,我錯了,我以後聽你的,我再也不和賈家親近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便宜妹妹,心說,還差一步。就說,“嗯,知道了,做飯吧。”
何雨水回到廚房做飯,問,“哥,沒有肉和雞蛋嗎?我都一個月沒見過葷腥了。”
何雨柱淡淡地說,“我以為你還不缺那口,我就沒買啊。既然你不缺,我在廠裡也不缺,畢竟我會做小灶,多少會撈點兒葷腥。怎麼茬兒?現在又缺了?”
何雨水被何雨柱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何雨柱繼續說,“明天吧,給你補補。以後零花錢照常。但是記住我的話!這是最後一次我原諒你,如果你再和賈家走得近,那你就和你的秦姐一起過吧!”
何雨水乖乖的點點頭,然後做點兒窩窩頭,然後炒了個土豆絲,何雨柱就這麼陪著何雨水吃了。吃完飯,何雨水很乖巧的去打掃衛生,但是正房何雨柱打掃得很乾淨,所以何雨水隻是簡單打掃就行。此時的何雨水已經是完全服了,畢竟何雨柱是真的下狠手啊,這一個月可是一分多餘的錢都不給啊,給的夥食費是要交給學校的,她手裡雖然有些存錢,可是她不舍得用啊,所以,這一個月一分錢零花都沒用。
周六早上,何雨柱剛起床就看到何雨水在做飯,何雨柱很是滿意的笑了笑。他從兜裡拿出來三個雞蛋,遞給何雨水,說,“雨水,煮了吧,送份早飯給後院老太太。”
何雨水看著雞蛋就流口水,很是乖巧的就麻利地做了早飯,然後將早飯送給了後院老太太。
這一個月後院老太太其實也沒缺嘴,何雨柱一周會送一次肉菜給她,雖然不是紅燒肉,隻是有一些肉絲,但是何雨柱手藝好,而且在這個年代吃個肉味兒就已經是奢侈的事情了,還要啥自行車。
吃完飯,何雨水和何雨柱一起出門,何雨水出去玩,何雨柱上班,但是剛走到中院門口,聽到一陣慘叫從賈家傳了出來,何雨柱猜測是秦寡婦要生了。何雨柱拉住何雨水的手,低聲說,“快走!”,何雨水剛開始發愣,可是隨著賈張氏那聲“快來人啊!”,何雨水也就明白了,於是兩人很是默契地就加快了腳步。到了門口,發現門神依舊在澆花,兩人沒打招呼就出了四合院。閻埠貴發現何氏兄妹走得很急,也是很奇怪,可是隨著賈張氏跑到院子裡,喊了一嗓子“快來人呐,我們家淮茹要生了!”,聽到這句,閻埠貴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賈張氏隨即去了易家,“一大爺,救命啊,淮茹要生了!”剛吃完飯的易中海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出門,路過何家就要去叫何雨柱,但是發現鐵將軍把門。此時易中海心中生氣,用到他的時候竟然不在家,同時有些可惜這麼好破壞傻柱名聲的機會沒了。
一大爺不愧是一大爺,這種關鍵時候他冷靜的指揮著大家夥兒將秦淮如送到醫院,此時賈張氏有些不願意去,易中海心生惱怒,就說,“賈張氏如果你不去,那我們也不去了!”賈張氏生氣,但是也沒辦法,也隻能跟著去了,但是她多了一個心眼兒,沒帶錢。這麼多人,我沒帶錢,你們不能乾看著吧。
眾人到了醫院,閻埠貴就悄悄拉著閻解放回家了,守著乾啥?就是一鄰居,守著估計還得出錢呢。有幾個聰明的大媽送到醫院以後,也悄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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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秦淮如生了,槐花如期來了。賈張氏看是一個賠錢貨,臉立馬就拉了下來,然後就想走。
“賈張氏!你乾什麼去?還不去交錢?”,易中海看賈張氏要溜走,就叫住了她
“交錢?生一個賠錢貨還想讓老娘交錢?沒錢!”賈張氏很是無賴的說
這時護士也過來了,送來了繳費單,一共12塊錢。賈張氏裝作看不到,易中海則說,“那是她婆婆,找她要”
護士看向賈張氏,賈張氏要撒潑,易中海則看向剩下的唯一的幫手,中院的崔大媽,“他崔大媽,咱們回,這又不是咱們家人”
崔大媽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二話不說就走了。賈張氏一時呆愣,不是,你們不應該墊上錢嗎?這怎麼都走了???
賈張氏此時也想悄悄走,護士可是見了太多這種無賴了,就說,“如果你不交,我會讓保衛科出動,我看這孕婦還是紅星軋鋼廠的員工,我如果把這件事報告到廠裡,至少要給你們個處分!”
賈張氏頓時像是被抓住脖子的鴨子,立刻就不說話,然後語氣緩和的說,“那個,同誌,我能不能先回家取錢,我們出門急,沒帶錢。”
護士也不怕她耍賴,該說的都告訴她了。
賈張氏氣衝衝的回到院裡,本來要找易中海借錢,可是易中海上班去了,隻有一大媽在家,一大媽說說,“賈張氏,你有錢!”
說完,一大媽關上門去了後院。賈張氏知道這次白嫖沒戲了,也隻能心疼地拿出自己的錢去醫院交了費。
軋鋼廠,三食堂
易中海回到廠裡,先去車間露了個頭,然後就急匆匆去了三食堂後廚,沒想到進不去
易中海很是惱火,就大聲說道,“我找柱子!我是他們院裡的一大爺!”,馬華在這一個月中經過了何雨柱的“觀察”,就收了他為大徒弟。現在可是對何雨柱的命令很是遵從,何雨柱今天早上強調說,“以後後廚重地,無關人等,不得進入。”何雨柱知道槐花降生,得有自己的麻煩,所以就提前讓馬華守門!
“抱歉這位師傅,廚房重地,無關人等,不得進入!如果出現了衛生問題導致生產事故,你負責嗎?”,易中海看進不去,就說,你把何雨柱叫出來!
“抱歉,這位老師傅,我師父現在忙著準備工人的午飯,沒時間。”,馬華一臉無所謂的對易中海說。易中海很著急,就吼道,“柱子!柱子!我是你一大爺,我找你有事,你出來下。”
馬華看著老東西不講武德,剛要攔著,何雨柱就出來了。何雨柱知道這老東西肯定要給自己找麻煩,讓馬華攔著也隻是給出一個態度,廚房不能隨便進。
“一大爺,什麼事兒啊?我這還要準備午飯呢。”
“柱子,你今天怎麼走那麼早?”
“一大爺,我積極工作、報效祖國,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話噎住了
“一大爺,什麼事兒啊,我沒時間和您在這兒逗咳嗽。”
易中海強壓怒火說,“柱子,你秦姐今天生了,你不去幫忙,差點兒就發生意外了……”
何雨柱都特馬服了,這什麼邏輯!
“我說,一大爺,那是賈家嫂子,她是寡婦!我還要娶媳婦兒呢!記住嘍,她不是我秦姐!再說了,什麼叫我不去幫忙就差點兒發生意外!我一早出門上班,她生不生孩子關我什麼事兒?!我回了,沒彆的事兒您回去上班吧!我看你就是吃飽撐的,要不要我關照下你中午給你練練手藝!”,說完何雨柱就走了,易中海則是一時語塞
廚房的人也被易中海的言論震驚到了,都在想,這濃眉大眼兒、一臉正氣的老東西,說話也忒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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