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見棒梗認了錯,也就沒舍得繼續打棒梗。
給棒梗上好藥,又去看了看賈張氏,見她沒什麼事兒,她就去收拾家務了。隻是收拾家務的時候心不在焉的,她在思考剛才何雨柱的話,然後時不時看看棒梗和賈張氏。兩人陰狠的神態,簡直一模一樣,今天,她是第一次對於棒梗產生了質疑。這樣的兒子,將來的自己有保障了嗎?這樣的孩子,有好的未來嗎?
翌日
“係統,簽到”
“叮,恭喜宿主獲得三級廚師等級卡,譚酒金譚一箱,物品已經存入係統空間,請係統查收”
“三級卡?譚酒?卡倒是不錯,可是怎麼總給我一些不能拿出來的酒!”
何雨柱用了三級卡,足足十分鐘才消化了,“看來三級可不是四級能比的,四五六級卡,我僅僅是一晃神就消化了,三級,我足足用了十分鐘。但是三級卻是要比四級強了不少”
何雨柱吃完早飯就推著車離開了出了家門。
“喲,二大爺,您今早兒是怎麼了?可這太陽今兒還是從東邊兒升起來的啊”,何雨柱看著提著有小半斤五花肉的閻埠貴說。
閻埠貴則是笑嗬嗬的說,“今兒,我們家解城相親,我就趕了個大早兒。柱子,這肉不錯吧”,閻埠貴一臉得意。
“怪不得您二大爺有算盤精的稱號,您瞅瞅您買的肉,一多半兒都是肥肉,真是不錯”,何雨柱笑著奉承了兩句。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就騎上了車,剛到軋鋼廠門口,就看到許大茂也過來了。
“喲,大茂,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又跑哪個寡婦那兒去了”,何雨柱開玩笑說
“去你的吧,我最近在我爸那兒”!,許大茂說。
許大茂剛一靠近,一股子酒味兒,“大茂,昨兒沒少喝啊!”
許大茂說,“昨兒我爸的鄰居,鄧叔家的兒子過了廚師等級考試,就找我和我爸去他們家喝了點兒。”
何雨柱有些愣住了,“廚師等級考試?什麼等級考試?”
許大茂愣住了,“柱子,你沒考過?”
何雨柱說,“沒啊”。
何雨柱尷尬了,他從記憶中搜索了一番,發現,確實沒有這方麵的記憶。他這才後知後覺,原主從小和何大清學藝,剛滿十五,何大清就跑了,廚師圈兒的事情,他是一點兒沒繼承到啊。
“何大清,這個天坑啊”,何雨柱腹誹道。
“咳咳,我回去問下”,說完,何雨柱就推著車跑了。
太尷尬了,忒踏馬尷尬了,一個廚子竟然還不知道有廚師等級考試這回事兒!
他先去找了王天德,“主任,早啊”
看著麵前笑嘻嘻的何雨柱,王天德笑著說,“柱子,說吧,知道你沒憋好屁”
何雨柱笑容一滯,尷尬的說,“主任,我就是找您谘詢點事兒,您看呢說的”
“說吧”,王天德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主任,您了解廚師等級考試嗎?”
王天德一愣,疑惑地問,“柱子,你不知道?”
何雨柱很尷尬,“那個,我廚藝家傳,我爹的事兒,您也知道,他走之前沒給我說”
王天德扶額,然後說,“等級考試是有的,大廠的廚子,有的人不多,一般都是廠裡定級。但是如果有證書,是按照證書待遇來的。”
“也就是說,廠裡認證書?有了證書就能定廠裡待遇?”
“對,也不對。軋鋼廠最高給六級,六級之前,你是什麼等級證書,就會給你幾級待遇,超過了六級,最多給六級”
“這樣啊,主任,怎麼考試呢?您知道嗎”,何雨柱又笑嘻嘻問。
“一級一年一次,二級、三級以上,半年一次,其他的,一個季度一次,這周六就有四到十級的考試。隻需要開個證明就行”
“嘿嘿,那麼,主任,您能給我開個不?”
王天德問,“你要考幾級?”
“主任,您受累,就給我開個四級就行”
王天德本以為何雨柱就是要去考六級,沒想到是四級,立馬就站了起來,“四級!何雨柱,你沒開玩笑!?”
“嘿嘿,主任,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