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幫我個忙兒!”
何雨柱喝了一杯酒,看著他說,“說來聽聽。”
許大茂給何雨柱敬了一杯酒,“柱子,我先敬你一杯!”
一杯酒下肚,何雨柱說,“這下可以說吧了!”
“嘿嘿,柱子,你能幫我引薦下李懷德嗎?”
何雨柱看了一眼許大茂,“怎麼茬兒,想進步了?”
“嘿嘿,柱子,男人哪兒能不想進步啊!”
何雨柱喝了一杯酒說,“大茂,就算是我引薦了你,你也升不上去!”
許大茂一愣,然後著急的問,“柱子,這話是怎麼說得?”
何雨柱和許大茂又喝一杯,然後放下酒杯,吃了一口雞肉說,“大茂,現在軋鋼廠的放映員,是不是就你一個?”
許大茂得意的說,“那是當然,這可是技術活兒!”
“切~,你還得意上了!我問你,如果把你升上去了,放映這個活兒讓誰乾?下鄉放電影,誰去?你說,領導會派一個領導層去下鄉給老鄉放電影嗎?”
許大茂夾著一塊雞肉,聽到何雨柱的話,一下子就愣住了,腦子轉了一圈兒,隨即,“啪!”的一聲,拍到了桌子上,把倆女人嚇了一跳,倆孩子也嚇哭了。
“許大茂!”
“許大茂!”
兩聲嬌嗬響起!
許大茂立馬賠笑,“嘿嘿,抱歉!抱歉!”
然後,許大茂立馬凶狠的對何雨柱說,“你為什麼不早說!我說我為什麼一直拍我們科長、處長的馬屁,一個小組長都不給我乾!”
何雨柱笑盈盈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爹!”
撲哧!
撲哧!
宋夏和周曉曉聞言都笑了,看到宋夏和周曉曉笑了,何建軍和許娟也不哭了,也跟著咯咯咯地樂。
就在其樂融融地氛圍中,這場酒局結束了。
翌日
許大茂帶著兩瓶酒一條煙找到了宣傳處處長,周大民。
“處長!處長!”,許大茂樂嗬嗬地站在門口。
周大民看是許大茂,就樂嗬嗬的讓他進來了,看到他提著東西,眉頭一皺。
許大茂看到後,立馬解釋說,“處長,處長,您彆誤會,我不求您什麼事兒!我是來道歉的!”
周大民疑惑了,“大茂,為什麼道歉?”
“處長,咱們軋鋼廠隻有我一個放映員,我記得前兩年您要給我安排一個徒弟,我不知好歹的拒絕了!那我是思想覺悟不夠!就為了這事兒,我才來道歉的,也是來感謝的!”
“處長,你能再給我找個徒弟嗎?我保證,我一定好好教!”
周大民眉頭一挑,然後很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大茂!不錯,不錯!成長了!這事兒啊,我知道了!”
“處長,我先回了,你們忙!”,許大茂看到了周大民的表情,就提出了告辭!
周大民雖然不知道許大茂為什麼突然間開竅了,但是對於許大茂主動要求收徒弟,還是很高興的。
兩年前,他是想把一個朋友的兒子送來學技術的,可是被許大茂給拒了。
現在,許大茂願意收徒弟了,他就想到,前幾天,一個遠房親戚也想學放映,但是沒地方學,本來打算安排到後勤的,這下好了。
第二天,周大民就給許大茂送來了一個十八歲上下的一個小夥子。
“大茂,這是廠裡給你安排的學徒,叫周栓柱!,柱子,以後好好和許師傅學,知道了嗎?”,周大民對身後的周栓柱說。
“謝謝領導!”
許大茂那可是人精,他看出來了,這個周栓柱可是和周大民關係不簡單。
於是,立馬說,“處長,放心,這個徒弟,我收了,我保證,一年左右,就讓他出徒!”
周大民很高興許大茂的態度,又交代了幾句,周大民就走了。
很快,宣傳科又來了一名放映員學徒工的事情,就在一定範圍內傳開了,後廚的何雨柱知道消息後,也是笑了笑,“這個許大茂,還真是行動派!”
“這輩子,沒有資本家女婿的身份,憑借許大茂的圓滑,應該能很快就能有一番作為吧!”
正在何雨柱想事情的時候,瞥到了小六兒做事情,火氣立馬就上來了,“小六兒!你丫是不是找死!那刀放哪兒了!踏馬掉下來,砸你腳上,你丫就瘸子了!”
剛才還樂嗬嗬的小六兒,立馬把刀往裡麵放了放,縮了縮腦袋說,“對不起,師父!”
馬華聽到何雨柱的話,立馬就跑了過來,抬腳就給了小六兒一腳,“叫你長長記性!我是怎麼教你的!”
小六兒都快哭了,雖然知道師父和師兄是為了自己好,但還是覺得委屈,“大師兄,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