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工人們都上班了,院子裡的老娘們兒、小媳婦兒都在院子裡聊著天兒、做著手工活兒。
有的是忙活從街道接的活兒,有的,是給自家男人、孩子縫衣服、做鞋。
但是,不論手裡的活兒多忙,那也不耽誤他們張家廠李家短。
此時,周桂花瞥到了中院的賈張氏在忙活著搬東西。
周桂花疑惑地說,“一大媽、二大媽,你們看,賈張氏在那兒忙什麼呢?”
起碼個娘們兒都看去,發現,賈張氏在一趟趟地搬東西。
“奇怪了,這個賈張氏不在家糊火柴盒,這是忙什麼呢?”
“這個賈張氏乾活兒,可真是奇觀啊!”
“可不是嘛!”
此時,二大媽皺了皺眉頭,“不對,我怎麼感覺,這個賈張氏在往隔壁的孫大頭那屋搬東西呐!”
眾人一聽,也是震驚了,都趕忙站了起來去中院看看。
到了中院一看,果然,原本孫大頭搬走後,鎖著的門已經打開了。
此時,賈張氏正從屋裡走出來。看到眾人,她一句話也不說,就把門鎖上,然後就回了自己家。她甚至還不屑的看了一眼眾人。
陳家媳婦兒疑惑地問,“一大媽,什麼時候,這間房成了賈家的了?”
一大媽和二大媽對視一眼,兩人都是皺著眉頭,然後一大媽說,“我也不知道啊,我沒聽我們家老易說這件事兒啊。”
周桂花則說,“肯定是賈張氏砸開了鎖,占了這間房!”
眾人聞言,也都是議論了起來。
一大媽說,“等下午老易他們回來再說吧”
然後,眾人也都回到了開始的地方繼續忙著自己的,然後就開始議論賈張氏的這件事。
對於孫大頭的這間房子,院子裡的好多人都想用。
現在,每家每戶的房子都很緊張,所以,孫大頭搬走後,他們各自在家裡都想著,怎麼樣把那間房子給占了。
可是自家老爺們兒都說,“房子是街道的,得去申請!”
她們這才熄了這個心!
現在,賈張氏直接就占了,這就讓她們有些不明白了。
有些人猜測是賈家砸了鎖,也有些人猜測是賈家托了關係。
眾說紛紜吧。
下午軋鋼廠下班,何雨柱也是跟著人流下班。
剛到四合院,何雨柱就覺得今天的四合院熱鬨的有些異常。
剛到中院,就看到好幾個人都在看著孫大頭家指指點點。
何雨柱更加奇怪了,停好自行車,何雨水也下班了。
“哥~”
何雨柱回頭,何雨水快速的停好車,湊過來問,“哥,今兒院子裡咋回事兒,怎麼這麼熱鬨?”
何雨柱撇了撇嘴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回來。”
正在這時,宋夏也回來了,推著車興奮得過來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對視一眼,兩人眉頭一挑,意思是,知道原因的來了。
何雨柱迅速的打開門,兩人一起問,“咋回事兒?”
宋夏低聲說,“賈張氏早上把東西搬到了隔壁的孫大頭家裡!”
何雨柱一聽,“原來是這事兒啊,我還以為誰家搞破鞋了呢!”
宋夏白了他一眼,繼續說,“估摸著一會兒就得開大會了,咱們趕緊吃飯。柱子哥,你做飯去,我和雨水說會兒話!”
這時,從隔壁回來的何建軍奶聲奶氣的喊,“爸爸、媽媽、姑姑!”
三人都是老臉一紅,隻顧著八卦,把這個小祖宗忘了。
宋夏過去抱起何建軍說,“都怪你爸爸,把我們軍軍忘記了!”
何雨柱給了宋夏一個不太好看的白眼,就去廚房了。
二十分鐘後,何雨柱端出來兩盤菜,一葷一素,還有饅頭喊道,“吃飯嘍!”
吃完飯,何雨水主動收拾碗,去洗碗,此時,中院響起易中海的聲音,“大家夥兒趕快吃飯,二十分鐘後,中院開會!”
四合院眾人都知道開會是為了什麼事兒,於是早早的就來了中院。
易中海說,“大家夥兒都到了,那就說說為什麼開這個會吧!”
“賈張氏,孫大頭的房間,是怎麼回事兒?”
賈張氏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還能怎麼回事兒?那間房,現在是我們賈家的了。你們這些人就是眼紅!”
周桂花則說,“賈張氏,你彆胡說,那個房子是公家的,你憑什麼占了?!”
此時,秦淮如有些著急了,因為,她根本就沒聽自己婆婆說過這個事兒!
現在,賈家的名聲不好,所以,院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不理秦淮如,也就沒人告訴她這件事兒。
秦淮如此時心裡很著急,但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也隻能裝作很平靜!
賈張氏看著周桂花,撇著嘴說,“你管得著嗎你?你是誰啊你!?”
宋夏看得是津津有味,磕著瓜子兒,低聲對何雨水說,“雨水,你說,她們倆打架,誰更勝一籌?”
何雨水喝了一口北冰洋,然後繼續嗑瓜子兒說,“不好說,賈張氏分量重,有壓倒性優勢,可是周大媽常年乾活,力氣不小。這個,具體還得看打起來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