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關山海提著軋鋼廠發的肉和白麵回到家後,發現家裡的醬油不夠了,想到除夕要去何雨柱家裡,也需要買些煙酒糖果之類的東西,於是就出門,準備去供銷社。
在路上,他看到一個人影,在尾隨著一個姑娘,關山海眉頭一皺,就跟了上去。
此時,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在尾隨那位姑娘,所以,他需要先確認一下。
路過一個偏僻的胡同的時候,後麵的那個人,直接就快步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前麵的那位女同誌,“彆動!”
那位女同誌很害怕,就想喊,可是看到了這個男人拿著一把匕首,低聲說,“再喊,就捅了你!”
後麵的額關山海,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猶豫,現在他也就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在牆角緩緩等待機會!
隻能那人低聲說,“崔新梅,你好狠,我就是喜歡你,和你說幾句話,你竟然把我舉報到婦聯!”
崔新梅聞言,就仔細看了眼前的人,發現是前段時間騷擾自己的一個人,此人叫張二民,是一個二級鍛工。
他前段時間一直騷擾崔新梅,崔新梅幾次警告他,他還是多次騷擾她。崔新梅不勝其擾,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婦聯,婦聯將張二民在全廠做了批鬥,還扣了半個月工資。
可是,張二民這人腦子比較軸,他覺得,這是崔新梅瞧不起自己,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這才在今天尾隨崔新梅。
“崔新梅,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你現在在我手裡,你說,怎麼辦吧?”
崔新梅示意他放開自己的嘴,張二民放開了她的嘴,說,“你放聰明點兒,這個地方,可沒什麼人!”
崔新梅看著眼前人高馬大的張二民,心中也是一陣苦澀。
然後,她問張二民,“怎麼茬兒?你這是準備強奸?還是要怎麼著?!”
張二民冷哼一聲,“爺們兒可不想強奸!那事兒可不爺們兒!”
“那你想怎麼著?”,崔新梅一邊應付張二民,一邊想辦法自救。
“不怎麼著,我就是想讓你答應嫁給我!”
此時,崔新梅看到了不遠處的關山海,關山海也發現了崔新梅看到了自己,他給崔新梅一個示意,讓她吸引張二民的注意力。
崔新梅明白後,就笑著對張二民說,“喲!我還以為你也玩兒強的呢,沒想到,你還挺爺們兒!”
“其實,我還挺欣賞你呢!”,崔新梅說著說著,慢慢地讓張二民放鬆警惕,而,剛才緊緊抓住崔新梅的手,此時也放開了。
就在他放開崔新梅手的一瞬間,他感受到自己背後一陣破風聲。
他還沒回過頭,自己就失去了意識。
看到張二民暈倒了,崔新梅這才跑到關山海身後,她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心臟正在狂跳!
關山海說,“同誌,你沒事吧?”
崔新梅眼睛裡含淚說,“謝謝您,同誌,我沒事兒!要不是您,恐怕……”
關山海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張二民,“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這種事情!我把他送到派出所,讓他吃花生米!”
崔新梅聞言,就阻止道,“同誌,同誌,他沒想傷害我,就是想,就是,想逼迫我嫁給他……”,崔新梅紅著臉說。
關山海驚訝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然後不確定的問,“你是軋鋼廠的崔新梅?”
崔新梅一愣,隨後,關山海自我介紹道,“我叫關山海,保衛科七隊隊長!”
崔新梅臉一紅道謝,“謝謝關隊長!”
“那麼,你是怎麼想的呢?”
崔新梅想了一下,“他叫張二民,二級鍛工,他沒想傷害我。教育一下吧,不然的話,他這一輩子就完了!”
關山海點點頭,然後把張二民弄醒了。
張二民醒後,還想炸刺兒,關山海臉色一冷,大喝道,“張二民!你想死嗎?”
張二民一愣,關山海嚴肅的說,“如果崔同誌追究你的責任,我們就會把你送派出所,你知道你的行為會是什麼後果嗎?”
“吃花生米!”
張二民冷汗就下來了,他就是想嚇唬一下崔新梅,沒想到結果這麼嚴重。
看到張二民害怕了,關山海警告道,“現在崔同誌不追究你的責任,這次就放過你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好好想想你的父母!彆一時糊塗,沒了命!”
然後關山海就送崔新梅走了,到了崔新梅胡同口,關山海就提出了告辭。
而張二民也是一陣後怕,日後,再也不敢騷擾崔新梅了。
崔新梅回到家後,也是一陣後怕,看到倆孩子,崔新梅心裡也是一陣苦澀!
回到家的關山海也沒把這件事放到心上,對於崔新梅,他也是略有耳聞的。
一個年輕、漂亮、潑辣、守節的小寡婦,他隻聽說了這些;在值班的時候,被自己的隊員指著,還看到過兩次本人。
在關山海的印象中,這寡婦確實不錯,人品不錯,長得也好看。
翌日,大年三十,何雨柱起床後發現又是一場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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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低吟一首《沁園春·雪》,何雨柱頓感胸中有乾坤,神清氣爽!
拿起大掃把,就開始掃自己家門前的雪,剛掃沒幾下,易中海也打開了門。
“喲!一大爺,早啊!”
“柱子,早啊!好大的雪啊~”,易中海感慨道。
“瑞雪兆豐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