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早早吃完了飯,此時正在前院兒溜達,心中對何雨柱那是充滿了怨氣。
一邊溜達,一邊嘀咕。
“這個何雨柱,真是不知道團結鄰裡,做了那麼多,都不知道請我這個四合院最有文化的老師過去坐坐!”
“都把易中海,還有關山海和許大茂都叫了過去,都不請我!過分!不當人子!”
“更過分的是做那麼香,害的我都多吃了一個窩窩頭,可恨!這不就是坑我們家的錢嘛!”
“我可得多聞聞,這樣才能彌補我那一個窩窩頭!”
然後使勁兒地聞著味兒。
正在這時,他看到一個長得很水靈的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進了四合院。
小姑娘紮著兩條大辮子,眼睛很大,但是有些瘦弱,可是也很水靈。
閻埠貴上前問,“姑娘,你找誰啊?”
“啊?大爺,我找秦淮如,我是她堂妹。”
一聽是找秦淮如的,閻埠貴立馬就沒了興趣。
因為,秦淮如的便宜,這麼多年從來沒占到過,而且,賈家還有個要命的賈張氏,更是讓他不敢和他們家牽扯上關係。
“哦,中院的西廂房,你自己去吧。”
然後,閻埠貴就繼續在院兒裡溜達,偷偷的使勁兒聞著香氣……
一到四合院,濃鬱的肉香,就讓這個小姑娘流口水,她可有日子沒吃過肉了,現在聞到肉香,口水就抑製不住的流。
來到中院,味道更濃了,但是,她也不知道從哪兒傳來的香味兒,也隻能先去找自己堂姐。
此時,她看到了站在中院的棒梗,就喊道,“棒梗!棒梗!”
棒梗回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喊自己的人。
“嘿!這孩子,我!你小姨!忘了?前年,你回老家還去我家呢!”,小姑娘上前拍了拍棒梗的西瓜頭。
經過提醒,棒梗這才想起來眼前的人,“小姨?啊!我想起來了!小姨,您怎麼來了?”
然後,就拉著小姑娘去了賈家。
“媽!奶奶小姨來了!”
剛剛做好飯的秦淮如抬頭,驚喜地說,“嘿!京茹?你怎麼來了?”
沒錯兒,來人正是秦淮如三叔家的閨女,秦京茹。
秦淮如驚喜地迎了上去,拉著秦京茹的手就進了賈家。
賈張氏此時也剛下了炕,看到秦京茹,就沒好氣地說,“沒事兒怎麼來城裡了?”
對於賈張氏,秦京茹是了解的,趕忙把提著的特產拿了過來。
“嬸子,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特產,給家裡添點兒口味兒!”
看到秦京茹帶了東西,賈張氏的就跟川劇變臉似的,那張肥臉立馬就笑開。
“哎喲!這怎麼話兒說得,都是親戚,來就來唄,還帶什麼東西啊。淮茹啊,還不快把京茹讓進來坐下,正好吃飯,快,坐下吃飯!”
秦淮如和秦京茹對視一眼,秦淮如有些不好意思,秦京茹則是無所謂的坐了下來。
看著桌子上的菜,秦京茹有些失望,因為上0麵就有一盤炒白菜,一筐三和麵饅頭,還有幾碗棒子麵粥。
但是,秦京茹沒表現出來。
畢竟,這樣的飯菜,已經比鄉下好太多了。
秦淮如拿給秦京茹一個饅頭,“京茹,餓了吧?先吃飯!”
“唉!”
吃著飯,秦京茹問,“姐,我一進院兒,就問道肉香,這是哪家辦事兒嗎?”
聞言,賈張氏就撇著嘴惡狠狠地說,“還能是誰!隔壁正房的絕戶,傻柱唄!斷子絕孫的玩意兒,做那麼多好吃的,都不知道給我們家孤兒寡母的送來!我們家棒梗在他們家門口站了好半天,都不知道給棒梗送碗肉!真是缺德到家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京茹提煉出了有用的信息,“姐,是你們隔壁的傻柱?就是你說得那個廚子?”
“嗯!不過啊,現在已經是食堂主任了!”
“啊?這麼厲害啊!”
賈張氏聞言又是咒罵,“當了官了,也不知道管管我們家,虧得我們家東旭,在他們兄妹倆快餓死的時候,還給過他們兄妹窩窩頭!現在發達了,就忘記了我們賈家的恩情了,真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那都是黑了心了!”
棒梗聽著自己奶奶的話,對何雨柱更是恨!
以前打自己,還忘記賈家對他的恩情,“奶奶說得對,這個傻柱就是白眼狼!”
“吃你的飯!”,秦淮如拍了一下他的頭。
“對了,京茹,你這次進城,是有什麼事兒嗎?”
秦京茹聞言,就有些為難,“姐,我來,是想在你們家住幾天的。因為,我想讓你給我介紹個對象。”
秦淮如還沒說話,賈張氏就不樂意了,“住幾天?那我們家哪兒住的開啊,你瞅瞅,就屁大點兒地方,住了五口子了!再說了,哪兒來的那麼多的糧食啊!”
秦京茹看了一眼秦淮如,秦淮如沒說話,隻是吃飯。
秦京茹心中歎了一口氣,然後從兜裡拿出來兩塊錢,放進了秦淮如的手裡。
秦京茹對自己這個堂姐很了解,甭看說的話聽著不錯,可是那也是見錢眼開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