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病倒,朝堂上分為兩派。
一派等著皇上痊愈,另一派上書請求皇後代皇上立太子監國。
太子人選有兩位,一位是二皇子,一位是五皇子。
二皇子是虞皇後所出,文武雙全。
五皇子是先皇後之子,同樣文武雙全。
雙方不同之處,倒也很明顯。
二皇子早已參與朝政。
五皇子隻在剛到年齡那幾年跟二皇子一起上朝,後開直接離開京城,遊曆四方了。
哪個國的皇子,做到他這般任性瀟灑。
因此大臣們更偏向二皇子當太子。
朝臣們爭論不休之時,一位太監尖聲道。
“太後娘娘到!”
站在龍椅前的虞皇後對太後娘娘福身。
“太後娘娘您怎麼來了?”
“哀家是太後,為何不能來?”
太後笑著看虞皇後。
“若是不來,還不知道朝堂已經亂成這個樣子。”
“皇後你身為一國之母,皇上不過是小病幾日,你就穩不住朝堂,站在這裡有何用?”
太後從未說過如此犀利的話,不單是虞皇後沒聽過,就連朝中老臣也沒聽過。
一群人小心翼翼瞄看虞皇後。
虞皇後心中不悅,臉上倒還是端著一副笑臉看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本宮與皇上是夫妻,站在這裡,自然是得到皇上的授意。”
“太後娘娘若是看不慣本宮,大可以去皇上麵前告本宮的狀。”
“這朝堂穩不穩,太後娘娘您是看什麼方麵?”
“論太子立否?”
“您也說了,皇上隻是小病。”
“春寒料峭,皇上染上風寒,再過些時日便可上朝。”
“太子之事,也不是非要此時定下,不是嗎?”
“本宮真是不知,太後娘娘您看到的不穩,究竟在何處?”
“還是說,有人狼子野心,想要趁機生事?”
太後娘娘皮笑肉不笑。
“虞音,你好厲害的一張嘴。”
“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你對哀家如此不敬,是不是嫌棄哀家不是皇上的生母?”
“百善孝為先,就算哀家不是皇上生母,皇上也奉哀家為生母。”
“正如你與五皇子。”
“難道五皇子就不把你當成母後?”
“還是說,你不把五皇子當成自己的孩子?”
“你在怨恨當初景皇後坐上了本該屬於你的皇後之位?”
怎麼扯到這裡來了?
這兩人究竟是朝堂之爭,還是婆媳矛盾?
底下一群大人麵麵相覷,交頭接耳。
“太後娘娘,您不用在此離間本宮與五皇子。”
“皇上當初娶景姐姐,本宮早已知曉。”
“若是本宮不點頭,您覺得,皇上會願意嗎?”
“本宮與景姐姐雖然共侍一夫,但也姐妹情深。”
“諸位皇子公主兄弟姐妹情深,太後娘娘您突然跑到朝堂上大談當年之事,本宮不得不懷疑,您彆有用心。”
“虞音!”
太後氣到渾身顫抖。
“哀家是太後,你怎敢如此不孝的跟哀家說話?”
“太後娘娘,您今日來到朝堂之上,究竟有何事,不妨直接說出來,不用拐彎抹角的中傷本宮。”
“好,這可是你說的。”
“哀家原本不想管這些事兒,奈何皇後不堪大任!”
太後娘娘轉身麵向文武百官。
苑嬤嬤拿出一道聖旨,大聲宣讀。
除去聖旨前麵的讚譽之詞,大臣們隻提取出一個重要信息。
皇上授意太後娘娘監國,朝堂之事,一切聽從太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