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黃平依照承諾,每個學院待了一天,要麼以公開課的形式,要麼就實際參加勞動實踐課。
並且組織召開全員大會,詳細地探討了教學應該做到理論與實踐並舉,不能一味地抱著書本死記硬背,生搬硬套。
要打造出一套真正利民的教育教學係統,並且眼光要放長遠,正確認識到現在的教學方式是為了培養出社會急需的人才。
留好調整空間,當人民最低生活水平上來了之後,能及時對接社會主義特色教學需求,適應每一個人民的全麵發展需要。
在回井陘的路上,黃平笑著問洪令金“洪部長,學生生活怎麼樣?”
“老師,你就不要笑了,現在大學編寫的新知識是越來越多,越來越詳細了。
感覺我們已經在慢慢被淘汰了,這次黨員代表大會上,我想提出全體黨員有組織地回校再學習的建議。
你看這個建議可行不?”
洪令金認真嚴肅地提出一個觀點,黃平也認真起來,考慮了一會兒,倒是沒急於表態。
這個問題如果要落實,那麼多黨員,即使每個黨支部每次隻輪換一人來參加學習,那也有近千人。
這其中涉及的人員調動,物資消耗和工作耽誤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不可能把他們塞進山河大學學習,這是明顯破壞公平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先問了一下這次被他從山河大學圖書館逮出來的兩人。
“立門兄,奉孝兄,你們有什麼看法?”
沒錯,這兩人整理完自己的調查研究之後,錯過了北溟都護府的事情,隻能唏噓一聲。
加上朝廷並沒有在寒冬動兵的打算,熱鬨暫時是看不成了。
他倆就又窩回了山河大學當圖書管理員,光明正大的偷師。
這回黃平去圖書館看到兩人,就準備把這仨好勞力拎出來用用。
為什麼是仨?還有郭嘉的小堂弟郭奎啊。
“建黨校?”
郭嘉直指問題核心發問,洪令金一下驚醒。
“隻能建黨校,如果我們以強權把黨員未經考試就弄到山河大學裡,人民怎麼想?
我們把人民當什麼了?人民又該把我們當什麼?”
洪令金回答道,剛才話一出口,看黃平陷入沉思,他也想到了這些問題,郭嘉開口一問,他便脫口而出。
“是啊,我們如果帶頭欺淩人民,還能指望他們把我們當親人嗎?
所以必須要單獨設立黨校,那麼資金從哪裡來?
政府出?
那不行!
那隻能黨費協調,黨費夠建這樣一所學校嗎?
明顯不夠,所以隻能縮小體量,先用著。
這一次必定會有人覺得你的小黨校不符合他們的身份,你信不信?”
郭嘉順著洪令金的話就分析了下去,聽得洪令金一愣一愣的。
“不可能,我們黨員都是擁有先進思想,崇高理想的先進個人。”
洪令金反駁道。
黃平拍拍馬屁,加快了一點速度,隻聽風中傳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