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幾個也跑了,”老三從大門進來說道,
“跑了就跑了,”老大無所謂的道,“隻是老子的雅興突然被這幾個小老鼠給打擾了,”
“大哥,我們再給你續上,續上,”老二賊笑的說道,“老四還在那裡獨自暢飲呢,”
“老板娘,”老二大聲喊道,“給我出來,”
老板娘從那後房探出腦袋哆嗦的道,“客觀,客觀,你這可讓我怎麼做生意啊,這是要是我一年都白乾了,”說著還不忘用手帕抹了抹那淚痕,
那老二掏出一張銀票道,“這夠你這些損失了吧,”
老板娘一看有銀票,馬上笑嘻嘻的跑過來,接過那銀票看下道,“夠了,夠了,你們就算住這一個月都夠了,”
“幾位,還需要繼續嗎,”老板娘受了銀票問道,
“把姑娘都叫上,”老大大手一揮,“今晚是不醉不歸了,”
“姑娘們,出來接客了,”老板娘大聲喊著,那後房的姑娘們頓時又笑嘻嘻的迎了出來,
對這小廝叫道,“快,快,都打掃,打掃乾淨,”
而這邊寸梵天擠入人群逃了回來,那小臉這是悔啊,這以後可怎麼麵對冷霜雪呢,剛好那池蓮花迎麵走來,“梵天,你這是去那了,半天都沒看到你人影,”
“沒去那,就隨便走走,”還故意繞開池蓮花走院中去來著,
池蓮花這一看也往院中去,“你這是,怎麼了,臉紅紅的,”
“沒什麼,沒什麼,”存梵天趕忙應付道,
池蓮花走近一聞,“你這是去喝酒了啊,”
“嗯,就隨便客棧喝了點,”寸梵天隨意說道,
這時候那百裡追風氣喘噓噓的跑了回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你這是怎麼了,”池蓮花看他那樣問道,
“彆提了,彆提了,”百裡追風彎著腰喘著大氣,“我們幾個本想去紅樓喝個花酒,那曾想遇到有人打架,差點小命都沒了,”隻顧著彎腰說話,一點都沒看到寸梵天給他使的眼神,
池蓮花這一聽,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又轉頭看到寸梵天在那朝著百裡追風眨眼,“你這,”說那時手來得快,一把就揪住寸梵天耳朵罵道,“好啊,你這剛來沒幾天,就學會喝花酒了啊,要不要我回去把你的光榮事跡跟寸娘說說啊,”
“你輕點,輕點,”寸梵天連忙求饒道,“我們沒乾嘛,就是喝個酒,聽個曲而已,”
“還敢說沒乾嘛,”那手上力道又加了加,
“哎呀,哎呀,”寸梵天疼得哇哇叫,“你輕點,輕點,我們真沒乾嘛,”
百裡追風這時候也是尷尬的自己說漏了嘴,趕忙幫解釋道,“池姑娘,我們真沒乾嘛,就是四個人一起喝個酒,連姑娘都沒叫,”
“哎呀,還有姑娘啊,”
“你聽我說,聽我所,”寸梵天掙脫掉,揉了揉耳朵道,“我就四個就是覺得無聊,所以去喝個酒,聽個曲,”
“咦,他們人呢?”寸梵天問道,
“陳虛子第一個跑的啊,”百裡追風看了看存梵天,“怎麼比我還慢,”
寸梵天也是納悶,“對啊,農田樂也跑了出來,而且後麵我看到那個大漢回去了,也沒在追了,怎麼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