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何至於這般_她隻想抱大腿,攝政王怎麼自薦枕席了?_思兔 

第6章 何至於這般(1 / 2)

“行了,小點兒聲吧,母親,你也是出去禮佛才逃過一劫,要是被他人聞著聲了,恐怕多的事都去了。

那賤女人,我有的是辦法收拾她,你且先……”

“你們要收拾誰呀?”

在汙言穢語落下前,孟錦夏跨進門檻。

被抄過家的府邸到底是落魄了,不僅沒有掌門的,就連唯一剩下的奴婢,也是上了歲數,分不清西北的。

這看著她都打顫,更彆說是攔著她了。

孟錦夏瞧著這些歪瓜裂棗,冷冷一笑,“喲,婆母竟回來了,兒媳還以為你和公公伉儷情深,已經隨公公去了。”

白氏氣得雙眉倒豎,“你個賤皮子,竟然還敢來,敢在老婦麵前說這些話,老婦撕了你的嘴。”

一個眼神下去,旁邊老嬤嬤怒氣衝衝擒來,往日的情麵徹底撕碎,孟錦夏也不再裝乖巧。

她一個閃身,直接將人踹的一邊,“怎麼?婆母還要教我規矩嗎?可我這規矩不都是你教的嗎?”

想當初,剛嫁進張家。

洞房花燭夜,張世良莫名棄她而去,白氏姍姍而來,一口一個夫為妻綱,說什麼張世良所作所為,皆為夫妻日後,即便受點委屈也合該吞下,做個賢良淑德之妻,有什麼事情跟她說。

那時她還覺著,夫雖偶爾不對,但有婆母如此,她又有何求?

可後來她才知道,這哪是什麼好話,這分明就是包庇和掩護。

什麼皆為夫妻日後,這張世良不在的時日都在孟明珠那兒鬼混,也偏就她蠢得連丈夫偷腥,都要笑著相送。

孟錦夏笑裡帶刀,陰森的可怕,“不是說好夫為妻綱嗎?公公貪墨,不都是為了婆母和整個家嗎,婆母不隨公公而去,反倒苟且偷生,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本就氣孟錦夏踹開嬤嬤,如今聽到這話,白氏臉更是氣成豬肝色,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張世良拍著母親胸口,怒氣上頭,他如餓狼般撲了上來。

“好你個賤蹄子,害了我們張家,還敢上門放肆,今兒個我非讓你償命不可。”

雙手直衝白頸,張世良似那地獄的索命鬼,孟錦夏瞅準他衝上來的時機,迅速打開放在袖子裡的匕首。

哢嚓——

皮肉分離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鮮血剛蹦在眼前,就聽張世良抱手低呼。

蒼白的臉配上血淋淋的手心,嚇的白氏連連叫娘。

“你個天殺的,你對我兒做了什麼?

好狠的心呀!真是沒想到,溫順如你這般的人,竟然有如此蛇蠍心腸。

我要報官,我要報官,我非要讓府役抓了你這惡毒婆娘不可。”

聒噪的聲音,聽的孟錦夏耳朵發癢,她揉了揉耳廊,隨即用手絹擦了擦刀上的血。

“報官啊,報唄,正好我也有事跟官爺談談,順便聽官爺說說,這北禾,到底還有哪家能像你們張家這般,用光兒媳所有嫁妝的。”

張世良每天忙的不著四六,背地裡都是在沾花惹草。

這上麵給的銀錢,早就用完了,都是她填補的。

而她那公公婆母更是愛財如命,即便是貪墨,也不曾拿出一絲一毫幫助過他們。

不僅如此,反倒還變著法的將管家鑰匙放到他身上。

為的就是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上一世,她拮據一輩子,為張世良四處打點。

好不容易讓他闖出一條道,原本想苦儘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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