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的可算來了,這下不怕被誤會了。
孟錦夏滿心歡喜,可下一秒腰間卻猛的一縮。
未等她反應,身子就猛的朝著前貼近,顧衍州的臉近在咫尺,“你們這般是在作甚?傷了本王的人,你們擔待得起?”
微微上挑的唇,深情款款的眼,似春寒下的一灣溫泉,牢牢鎖住孟錦夏的目光。
心跳加速,耳根發燙。
孟錦夏隻覺得整個人都會陷下去,恍然間,身旁傳來殺氣騰騰的冷意,想起自己麵對著什麼,孟錦夏趕忙將麵前的人推開。
“什麼你的人?莫要亂說,我隻是你的奴罷了。”
“奴也是人,難道你並非本王的?”
上挑的唇線滿是戲謔,孟錦夏看出顧衍州眼底的逗弄,咬牙切齒。
你不想讓我治病嗎?
她擠眉弄眼的說著,對麵不以為然的俯下身,“不是你說要護著本王嗎?
待在本王身邊是要有本事的,否則來不及護本王,你,自身難保。”
所以,與其等危險降臨,不如自創危險?
看著顧衍州漫不經心的點頭,孟錦夏憋著氣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算你狠。
此刻旁邊已經沸騰。
“竟是你這個狐媚的,勾引的顧哥哥,今日,我們就要幫顧哥哥清理門戶!”
雲安公主帶著一群人蜂擁而上。
拿掃帚的拿掃帚,拿斧頭的拿斧頭,一個個氣勢洶洶,奔騰而來。
眼瞅就要被壓在腳下,孟錦夏不知哪來的力氣,衝進屋子,跳上桌,便挺著嗓子喊道“我是王爺的人,誰敢動我!”
此聲如同是獅吼,驚住了所有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真被這氣勢鎮住了。
還是雲安最先反應過來,“你什麼身份敢對我大呼小叫?來人,把她拽下來,直接砍了。”
孟錦夏舉起桌上的水壺就往地上砸,“我看誰敢!我乃靜安公主的人,你們動我,是想與靜安公主為敵嗎?”
一語如巨石墜河,四周瞬間安靜,就連靠在門邊看好戲的顧衍州,嘴角的笑也頓住了。
靜安公主的人,這人什麼時候跟那個人扯上關係了?
孟錦夏並未注意顧衍州眼神的變化,她死死的盯著帶頭的雲安公主,滿臉傲氣。
“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們要是真的對我動手,上麵是不會放過你的。”
“胡說八道!”雲安公主滿臉不信,“我認識你,你是張世良的夫人,你們張家是罪臣,你是罪臣之婦。
一個罪臣之婦怎麼可能和當今最受寵的公主有關聯?你定是唬我們的。”
“我要是唬你們,我天打五雷轟。”我胡亂說的,上天可彆信。
孟錦夏心頭默念,眼神卻出奇的堅定,“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嗎?攝政王和靜安公主青梅竹馬,靜安公主怎會允許其他女子在攝政王身邊。
如今我突然出現,要不是有人指使,我哪有這麼大的膽子,至於這人是誰,想乾什麼,想必大家心知肚明吧。”
靜安對攝政王的情誼,人儘皆知。
雖然他們天天出現在攝政王府邸,可壓根兒碰不了攝政王分毫。
除了對方不近女色之外,還有一層就是因為靜安。
靜安對攝政王占有欲極深,聽說曾有一女子靠近,次日那人就跟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