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這個小美女微笑著對我說“你彆那麼緊張嘛,我又不是吃人的哥斯拉!”
聽她這麼說,我不僅沒有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緊張了。
她輕輕拍了拍一旁的真皮沙發,示意我坐下。
從她的舉動來看,似乎打算和我徹夜長談。
於是,我小心翼翼挪動腳步,坐在她指定的位置上。
“你叫王銳對吧?你就住在隔壁是嗎?聽說你還是個司機?你今年才22歲?”
她一連串的問題,迫使我的額頭突突冒出冷汗。
而且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與光姐如出一轍,長相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艱難地點點頭,表示默認了她的提問。
這時,她突然站起身來,朝廚房走去。我下意識地抬起頭,不經意間瞥見一道獨特的“風景”。
是的,此時的我仍死性不改,但我隻是為了緩解內心的壓力,並無其他意圖。
她動作優雅地將一瓶冰鎮礦泉水遞到我麵前,眼神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在示意我喝下它。
我緊張地接過水瓶,輕輕擰開瓶蓋,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感受著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
但與此同時,我的心頭不禁打起了鼓,腦海裡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這裡麵不會放了毒藥吧?
沉默了幾秒鐘後,她再次開口,聲音平靜得讓人感到不安“你和我媽媽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聽到這句話,我心頭猛地一震,臉上瞬間泛起一陣赤紅。
天那!我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我能有什麼看法呢?!
隻因為我和光姐相互吸引,才導致我們產生特殊的生理反應。
然而,我並不敢表達這樣的看法,畢竟這種事不值得驕傲。
當我看到她那雙犀利的眼睛時,我明白自己無法逃避。
於是,我依然選擇保持沉默。
即使我想要辯解,這又能改變什麼呢?
就在這時,她突然苦笑著開口道“我爸爸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我媽媽也跟著他學壞,現在他們各自玩樂,互不乾涉。”
“而我卻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旁觀者。”
“他們除了給我錢,從沒關心過我,我感覺我的生活一團糟。”
說著說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對了,這個女人名叫xx惠子。
惠子自顧自點上一支女士煙,悠悠的抬頭看向我。
“你說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麵對她這樣一種高姿態的提問,我很想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冷笑一聲,完全沒了剛才的拘謹。
“你的家庭條件已經戰勝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如果連你都覺得不幸福,那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幸福。”
“這個社會,有錢不一定幸福,但是沒錢一定不幸福。”
她見我說的這樣理直氣壯,似乎想要反駁我。
我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說實話,我看不起有些富二代飛揚跋扈的嘴臉,以為家裡有錢,就可以藐視一切。
這是我對他們的一貫印象。
我今天第一次見到惠子,我並不了解她,但我很自然的將她歸納到飛揚跋扈那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