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這頓飯,我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當然,這並非因為飯菜的質量不佳,問題在於進食時的氣氛太過壓抑。
我不僅需要麵對那位老者的凝視,還要不時地向他豎起大拇指,並喊出一聲“嗦呢絲得!”
這句d國語還是剛才在車上,惠子教會我的。
這使得我根本無法放鬆心情去享受美食。
終於,當我們走出壽司店後,我這才如釋重負。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十點了。
惠子將我帶到一家酒店,待我拿到房卡後,我們一同乘坐電梯上樓。
在電梯裡,我突然摟住惠子纖細的小蠻腰。
惠子似乎早已等待著這一刻,她順勢倚靠過來,倒入我懷中溫柔似水。
我輕輕捧起她美麗的臉龐,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迫不及待進入房間,我們毫不猶豫褪下全身的裝備,那種小彆勝新婚的快感,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可就在此時,她突然將我推開。
她好奇的坐起身子,問我身上那條“蜈蚣”是怎麼回事?
我編了個理由說削蘋果時不小心弄傷的。
惠子聽我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她對我的解釋仍有懷疑:“你是不是在和彆的女人……被她老公發現了,所以才……”
我臉一紅,連忙解釋說怎麼可能,在這種事上我一向都是很小心的。
還好她沒有繼續糾結,順從的躺了下去……
惠子滿足的依偎在我懷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看著她秀美的麵龐,我腦海中閃過另一個女人的音容相貌。
我點上一支煙,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惠子,你媽媽她現在還好嗎?”
惠子明顯愣了一愣,眼中似乎透著一絲哀怨“你……是不是還在想她?”
我彈了彈煙灰,既沒說想也沒說不想。
我不敢正視這個問題,無論我如何回答可能都是錯。
而就在此時,隔壁卻傳來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動靜,我和惠子聽得真切。
這家酒店很高檔,但隔音效果實在不怎麼樣。
受到隔壁的刺激,我再一次雄性荷爾蒙飆升。
此時的惠子在我眼裡,就是一隻任我宰割的小綿羊。
我二話不說,再一次餓狼撲食。
我們的聲音比隔壁還要大上幾分,在氣勢上完全碾壓。
咚咚咚……
突然,房間的門被敲響。
我和惠子突然停下來。
惠子問了一句誰在敲門?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們的動靜可不可以小一點?”
當然他們說的都是d國話,在那個男人走後,惠子才翻譯給我聽。
“哈哈,是他們先不講道理的。”我說道。
一個小時後,我和惠子滿身是汗的趴在床上。
惠子穿好衣服在我臉上拍了拍,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回去晚了我會挨罵的。”
我半睜著眼睛無力的點點頭,提醒她路上開車慢一點。
惠子穿上鞋子,扭頭看了我一眼,緩緩對我說道:“他們已經離婚了。”
聽她說完,我突然一屁股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