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滿心歡喜地打算帶張曉曼去學生街附近,找一家價格實惠的小旅館住下。
畢竟一晚也才五六十塊錢,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算是比較經濟的選擇。
然而,當我一想到自己羞澀的囊中時,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思前想後,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我最終還是決定把她帶到我那簡陋卻溫馨的出租屋,去對付一晚。
站在熙熙攘攘的馬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我終於招手叫來了一輛三輪摩的。
之所以叫摩的,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純粹就是因為它的價格便宜,能幫我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開支。
那輛三輪摩的慢悠悠地駛過來,我趕忙將張曉曼攙扶上去。
一路上,摩的的地盤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這位摩的師傅的不易。
想著想著,我不禁啞然,我哪有資格去同情彆人。
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同情的那個人。
終於,這輛老舊的三輪摩的將我和張曉曼安全送到了目的地。
我繼續攙扶著張曉曼開始爬樓梯,我本想背著她上樓。
可她醉的一塌糊塗,兩隻手完全癱軟,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扶不住我的雙肩。
無奈之下,我隻好擦掉額頭滲出的熱汗,再次摟緊她的腰身,一步一步艱難的往樓上爬。
還好我當時有先見之明,租的是三樓,要是住在六樓,我這條小命都要搭在這個女人手裡。
終於,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哼哧哼哧將她攙扶到出租屋的門口。
我全身都已被汗水浸濕,整個人近乎虛脫。
我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張曉曼。
心中暗暗罵出一句:“媽的,這個小妮子也不胖啊,為什麼會把我累成這副模樣?!”
難道喝醉酒的女人……體重都會成倍的增長嗎?
我艱難的從口袋裡掏出那把有些破舊的鑰匙,輕輕地插入鎖孔,轉動了一下,門終於緩緩打開。
終於,我和黎明前的黑暗隻差一步距離。
我扶著張曉曼走了進去,剛用腳把門關上,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一個不留神重心失衡,我和張曉曼雙雙摔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在那一刻,我隻感覺身上壓著一塊死氣沉沉的大肥肉,沉甸甸的很敦實。
原本就因為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再加上這將近一百斤的肉身猛地壓下來,瞬間導致我幾乎快喘不過氣,體內還未消化的食物差點被擠出來。
我費力地想要起身,卻發現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縛住一般,全身癱軟且動彈不得。
而張曉曼那嬌俏的麵龐此刻正緊緊貼著我的耳朵,她的氣息輕輕拂過我的肌膚,那輕聲的呻吟仿佛帶著絲絲顫抖,似乎還沉浸在無儘的失落與悲傷之中。
她那柔弱無依的模樣,讓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疼。
但沒過多久,她那原本緊繃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不一會兒便又睡了過去。
她或許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之中,以為自己躺在一張寬敞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享受著那份舒適與安逸。
我長長呼出一口氣,那口氣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無奈與疲憊。
緊接著,我輕輕拍了拍張曉曼的後背,在她耳旁用溫柔的聲音說道“曉曼,你可不可以先起來一下?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然而,誰能料到我這麼一說,她像是突然受到某種刺激一般,非但沒有鬆開手,反而將我摟得更緊了。
她的雙臂如同長長的藤蔓纏繞我的身軀,讓我幾乎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