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喊叫了半天,依舊沒有江木澤的半點蹤跡,頓時慌了。
慌亂中,陳立芊打電話給陳立海,還在陳家侃茶的眾人連忙來到操場,四周找了一圈,依然什麼都沒找著。
陳立海來到陳立芊麵前,責問道“你們是怎麼玩的,怎麼人不見了都不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啊!”陳立芊著急得憋紅了臉,指著光榮榜說,
“我們三人在那邊看光榮榜上他拿獎的一篇作文,太入神了,一轉頭才發現他不見了。”
“光榮榜?他拿獎的作文?”陳立海頓感震驚。
“是啊陳大哥,拿的還是冠軍呢!隻是那作文寫的好奇怪,我們三個都看不懂!”占立偉說道。
“你們三個都是高材生,都看不懂?”陳立海更不解了,“這可是小學啊!”
“走,我們去看看!”陳老先生說著,一行人快步走向光榮榜,仔細地品讀起來。
“1992年?1993年?小江在這裡讀了兩年書,被張貼在這裡的獎項就有十幾個?”陳老先生看了陳立海兄妹一眼,歎氣道,
“你們兩個如果有他一半強就好嘍!”
“爸,我們笨還不是遺傳來的啊?”陳立芊不服氣地說,把陳老先生嗆的,大家尬笑起來。
“《我的媽媽》?他的媽媽值得他寫嗎?”陳立海好奇地繼續往下看,“弟弟?他還有個弟弟?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說過?”
“他一天總共都沒說三句話,怎麼跟你說啊?”陳立芊嘴快,幗偉隻好等她說完了,才說道
“他有跟我說過,說是他弟弟送人了。他還說,他一定要讓他弟弟姓回‘江’。”
大家震驚地看著幗偉,占父訓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啊?”
沒等幗偉回答,彭會長歎道“看來小江身上的擔子很重啊!”
“是啊,回頭咱們找社會關係問問,他弟弟送給誰了,儘量想辦法讓他們手足團圓!”陳老先生懇切地說。
“伯父,他弟弟名叫江立偉,跟我弟弟同名,估計現在也已長大了。”幗偉說著,占父又驚奇了
“也叫立偉啊?難怪他們一見如故呢!”
“爸爸,你們先彆說了。”占立偉指著作文上令他們不解的那一段,說道,“你們看看,他這一段是什麼意思?”
“沒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會不會是黑暗的意思?”陳立海思索著,幡然醒悟道,
“這一段的意思是,他爸爸媽媽帶著弟弟走了,拋棄了他,使他從此陷入了黑暗!
還有,我們在鳳洋境,沒人告訴我們他家在哪裡,現在我知道他小時候住在哪裡了!”
“鳳洋宮?對!他被拋棄後,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鳳洋宮裡的!”陳老先生也頓悟道,
“所以他現在才天不怕地不怕,什麼牛鬼蛇神在他心裡都是小弟!”
“小海說的沒錯!”彭會長也如醍醐灌頂,“隻有這個意思,後麵的才都解釋得通!也就是說,他這篇作文歌頌的是幼年收養他的兩位老師!
那麼小的年齡就學會了這麼深的暗示,看來他對他的生父生母也有怨恨,可見那心裡有多苦!”
“按照他這個思路,我知道他在哪裡了!”陳立海說著,叫上陳立芊和大夥,向郭校長原來的辦公室所在的辦公樓快步走去。
辦公樓二樓走廊上,江木澤失落地向一樓下來,正好碰上前來的一行人。
愣了兩秒,他裝作嬉皮笑臉地說道“陳大哥,郭校長不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