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都走了,剩下一群小青年。
一輛車子正好坐五個人,為了讓岑硯玲和劉鍵快點忘記憂傷,江木澤白天上班都會把他們帶在身邊。
他們一邊尋求快樂,一邊細心地向江木澤和芊姐學習經商之道,無不快哉。
晚上,因房間不夠,給他們每人安排了一間後,江木澤搬進了倉庫。
房子本身不小,就是人變多了。
夜,因對劉教授與岑峰的關係的糾結,陳立芊很害怕黑夜。
夜漸深,她始終無法入眠,便裹著床單跑進了倉庫,非要和江木澤睡在一起。
這可把江木澤嚇得,一骨碌爬起來,睡意全無。
坐在按摩椅的箱子上,他鬱悶地看著她,她壞笑著側臥在床上。
“來嘛兒子,老娘不會侵犯你的!”
“胡鬨!回你自己房間去!”
“我不!我就要跟你睡一起!”陳立芊嘟嘟著嘴,始終不說內心的恐懼。
“你再胡鬨,我要翻臉了!”
“你翻臉我也要睡這裡!”
兩人爭執不下,無奈江木澤隻好鋪開箱子,躺在了上麵,並隨手關了燈。
“啊不要江木澤,我害怕!”陳立芊從床上跳下來,蹦到了江木澤麵前尖叫著。
江木澤以為她撒嬌,生氣地爬起來,打開了燈“你讓不讓我睡了?”
氣還沒消,卻見得陳立芊煞白的臉上,儘是驚恐的表情,急忙關切道
“怎麼啦?”
“我怕,真的怕!”
“怕什麼?這裡又沒有鬼!”江木澤把她扶回床上,笑著說“放心吧,房東都說了,這房子建起來沒多久,因工作需要,他們全家都搬去沈陽了。都沒住多久,哪來的鬼?”
“不行,你彆關燈,我們倆聊天,好不好?”
“好好,一切都聽媽媽的!”
雖然有些難為情,但江木澤還是同意了。於是他們就開始了胡吹亂侃,直到陳立芊睡熟了,江木澤才去關了燈。
如果不關燈,他就睡不著,因為對幗偉的惦念始終縈繞在心裡;加上睡眠較淺,他必須在黑乎乎的空間裡,強迫自己睡著。
第二天,因昨夜的鬨騰,兩人沒有準點起床。
當金祥打開倉庫門,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他快速退出倉庫後,再一想,又推門走了進去。
他小心翼翼的搬著自己需要的貨物。很小心了,但還是驚醒了江木澤。
“祥哥,早啊!”
“不早了老板,都快九點了!”進祥指著還在呼呼大睡的陳立芊,疑惑道,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這床不夠大嗎?”
“彆胡說,我們沒那回事!”
“哦?沒哪回事啊?”
“是啊哥,我們也覺得應該沒那回事!”岑硯玲和劉鍵也走了進來,陳立芊立刻被吵醒
“額,你們乾嘛呢?幾點了?”
“芊姐,你覺得我哥怎麼樣?”岑硯玲調皮,一屁股坐在陳立芊旁邊,沒安好心地笑著。
“什麼怎麼樣?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小屁孩想什麼呢!”
“哈哈哈!你們不說,我們也知道!”岑硯玲嬉笑著跑開了。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打死你!”陳立芊下床來,連鞋子都沒穿就追了出去,整棟房子裡立刻笑聲連天。
一天天的,快樂始終彌漫在他們之間;沒有猜忌,沒有心計,所有的一切都那麼清純。
又到了夜裡,因為大家都覺得讓江木澤一直睡箱子上是不行的。
兄妹倆聯合劉進祥,想出了一個鬼主意!
沒有例外,也沒任何改變,在關燈前,江木澤會一直講故事給陳立芊聽。
他講著無聊的故事,她聽得津津有味。忽然,岑硯玲裹著被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