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就兩個嫌疑人,一個是自己的生母,一個是王媛媛。如果是自己的生母,那就很好解釋;可是王媛媛,為什麼呢?
他想不明白,那就隻能試探。他微笑著,緩緩抬起了眼皮
“你真想嫁給我?這事恐怕有點難了!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做目擊證人,這樣我更舒服一點!”
王媛媛瑟瑟發抖著,趙來利急忙哀求道
“不小澤,我們不追究,全部都不追究了!就算我們回家,死在了家裡,也不會找你麻煩!”
聽得此言,江木澤又轉頭對著舅舅,厲聲喝道
“哦?你要找我麻煩?我還問你是誰指使你的呢!”
“沒有!真的沒有人指使啊!”趙來利艱難地爬起來,又跪在了江木澤麵前哭求著,“念在我們有血緣關係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們吧小澤啊!”
“小澤?我是小澤?我怎麼不知道?哦對,我們有血緣關係的。有血緣關係你還喜歡我的女人?”
江木澤的變態像是已深入骨髓,與舅舅的對話就像在開玩笑。
趙來利真的求啞了聲道“江總!舅舅,我叫你舅舅,叫你爺爺、叫你祖宗還不行嗎?”
“行了江木澤!”陳立芊俯身拉起江木澤,“放過他們吧,就當是念在你外婆的份上!”
“對對!我阿奶對你很好的!她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了,你就當是放我們回去照顧她吧!求求你了啊!”趙來利抓住機會苦苦哀求著。
嗬嗬,江木澤冷笑著站起身。既然對方不說,再打下去肯定出人命!
當退則需退,江木澤緩步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忽地立定“還不快滾!”
聽到指令,王媛媛慌忙起身,和周明遠一起,幫忙把光著膀子奄奄一息的趙來平放到了滿身傷痕的趙來利背上。
一滴酒都沒喝,渾身上下卻都是酒味;小舅舅背著大舅舅,步履蹣跚地走出了房間。
他們走了,王媛媛終於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裝模作樣地站在兩人麵前,關切地問道
“表姐,你沒事吧?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陳立芊正想回答,隻見江木澤半蹲下身子,一把把他的小芊攬在了背上,對王媛媛說道
“王小姐,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不不不!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請江總放心!”江木澤的眼神已經不犀利了,但王媛媛還是感覺後背發涼。
“怎麼,你不是說要嫁給我嗎?就你這慫樣,根本沒法跟我們小芊比,怎麼嫁呢?”
“我?”
王媛媛語塞,江木澤沒有理會,背著陳立芊走出了這個充滿噩夢的房間。
趴在背上的陳立芊驚了一下他為什麼要把我和她做比較?
而周明遠,也似乎看出了什麼,那顆懷疑江總的心終於慢慢地緩和了過來。
江木澤前腳剛走,精明的周明遠立刻問道“王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啊!”江木澤走了,王媛媛很輕鬆地假心假意敷衍起來,“我跑過來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行,不說是吧?告訴你,那兩個人沒說出幕後的人,江總是不會放棄的!還有陳立海,會把這件事查個底朝天!”
“查什麼呢?人家被打成那樣都不追究了,難道他還想被全天下人知道嗎?”
王媛媛每次都不聽勸,每次都對彆人的勸告感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