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又說“再說,你要是沒辦法好好解釋,就代表你是那個指使盧英易謀害我小哥的黑心人;這時候就算你不和我計較,我也要找你好好算賬。”
“你??無禮的小丫頭,敢對我這麼說話?”
穆麟氣的眉毛都快跳起來了。
“禮儀也是看人用的,再說,我的態度有什麼不對?我跟你非親非故、又不靠你吃飯,在你有謀害我小哥的重大嫌疑下,我沒直接把你罵的狗血淋頭、把你扁成豬頭,已經算是我很有教養了。
你是公會會長又怎麼樣?公會會長就可以自大的把彆人當成笨蛋?公會會長就可以仗勢欺人、隨便謀害彆人?”
伊人每一句話,都很針對穆麟的性格和作風,就算她在罵人,大家也覺得??那是實話;畢竟在場不少人都吃過煉器師公會的虧、看過煉器師公會的臉色。
於是,對伊人多了暗暗的認同。
對穆麟,就又多了幾分暗暗的鄙視和記恨。
不過,罵的狗血淋頭、扁成豬頭,這不是就表示,她把穆會長看成跟狗、豬一樣的東西了嗎?
真毒??
“你、你??”穆麟再度被氣的說不出話,立刻轉向風澤和肖欽,“你們兩個人就眼睜睜看著這個小丫頭,在我們的大會上胡攪蠻纏,汙蔑我們大會的公正性?”
“楚軒起是風長老唯一的嫡傳弟子,你有謀害他的嫌疑,她要求你解釋,並不過分;我也很想聽聽你的解釋。”肖欽淡淡地回道。
“他是我弟弟唯一的徒弟,我也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他?”風澤的態度就比肖欽強硬多了。
肖欽身為大會主辦人、又是公會會長,對所有人必須一視同仁,態度必須公正,讓人找不到偏處。
但風澤就不同了。
徒弟等同另一種兒子。
這樣算來楚軒起就是他的侄子。
侄子被謀害,他這個當人伯伯的,強硬一點討公道,是非常應該的。
“哼!依本會長的身份地位,有必要謀害一個小輩嗎?本會長沒有謀害他,不需要解釋。”穆麟一甩袖,語氣十分不屑。
“所以,你根本解釋不出來,也就表示,你默認了。”伊人很平靜地說。
“為了保命,誰都不會介意去誣賴彆人。小丫頭,你涉世未深,被盧英易那等人蒙騙,本會長不與你計較;但如果你再出言不遜,彆怪本會長教訓你!”穆麟義正辭嚴地說。
“穆老頭的意思是,盧英易誣蔑你?你是堂堂煉器師公會會長,他為什麼要誣蔑你?得罪你就等於得罪所有煉器師,他有那麼笨?”伊人彎唇微笑。“穆老頭會長,就算你很笨,也彆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好嗎?”
“小丫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你還繼續蠻纏,就彆怪本會長倚老賣老、替你的長輩教訓你。”穆麟下了狠話。
“替我的長輩?你可沒這種資格,彆把我的長輩和你這種自大傲慢、肚量狹小又倚老賣老、仗勢欺人的老頭相提並論,那根本就是在汙辱我家的長輩。”
伊人仰高小臉,一副無比鄙視對方的傲嬌樣。
然後,她又寬宏大量似的揮揮小手,“算了,憑你那種腦袋的愚鈍程度,也知道你想不出什麼好的解釋,對自己做的事又半點擔當都沒有,連承認都不敢,再跟你廢話下去,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所以,直接動手吧!”
伊人又甜甜地微笑了。
“伊人!”
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哥哥不讚同了。
穆麟是天階巔峰的火係高手,修煉的又是特殊功法,伊人怎麼跟他打?
“小伊人,這件事讓我來解決。”風澤也說道。
論身份、論實力,隻有他或肖欽出手最適合。
“不必,我要親自跟他算賬。”
伊人竟然一副很期待的樣子,這樣對嗎?
“不行。”楚軒昂拉住她,不同意。
“大哥,相信我。”伊人軟軟地說道。
“我也不同意。”楚軒起拉住她另一隻手。
“小哥,任何傷害你們兩個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伊人很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