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窈看著劉承濱的豪車屁股,一臉不屑地說“我真不明白,他們爸媽是怎麼把他們生下來的,簡直就是一幫廢物點心。”
祝漢昇無奈地笑了一下,“沒辦法,這些人的父母,生下他們以後,就忙著賺錢,根本就沒有時間好好管教他們,才讓他們變成了社會垃圾。”
“真想把他們拉進黑名單,讓他們永遠都不要在我們酒店出現。”章之窈咬牙切齒地說。
“哎,思楠的定位是奢華酒店,真正消費得起的,還就是這麼一幫人。”祝漢昇看著章之窈,“隻要他們不在這裡主動惹事,咱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反正他們也是在這裡花錢消費。”
“看在錢的份上,暫且饒過他們吧。”章之窈想了想以後,輕笑了起來,“我們剛才進去的時候,那個姓劉的一雙眼睛,都盯在楚文的臉上了,他以為楚文,就是那麼好惹的?”
“那就是一個混子,沒什麼見識。”祝漢昇看著章之窈,“楚文跟我一樣,小的時候練過散打和自由搏擊,彆說姓劉的那個小子了,就是那三塊腱子肉一起上,都未必是楚文的對手。”
“楚文會功夫?”章之窈有些吃驚,“我完全不知道。”
“我二叔年輕的時候,曾經被人綁過一次,全家人花了一個星期才找到他。”祝漢昇淡淡地說。
“誰綁的他,怎麼沒聽說過?”章之窈有些好奇,“你們家報警了嗎?”
“是一個女人跟她的幾個朋友乾的,我們家害怕那些人撕票,就沒敢報警。”
“家裡人找到他的時候,他被那些人折磨得就隻剩下了一口氣。”祝漢昇說到這裡,還有些唏噓,“二叔平安出來以後,他爸媽就把他送出了國。”
章之窈的腦袋,飛速地轉動著,她壓低嗓門問“那個女人是不是陳霏?”
“不是。”祝漢昇一臉訝異地看著章之窈,“你怎麼會認為是她?”
“我瞎猜的。”章之窈嘻嘻笑了起來。
“二叔在祝家人當中,個性最軟弱。祝氏發家太快,在連城很遭人嫉恨。所以,但凡是祝家的人,都很容易被人給盯上。”
“後來,查出是誰乾的嗎?”章之窈有些好奇地問。
“查出了,但是那人跟我們家有些過節。我們不方便去告她,就沒有主動報案。”
“不過,從那以後,我們晚一輩的人,從小就學了一些防身術,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發生。”
祝漢昇覺得這裡,不是說這些陳年舊事的好地方。
他就笑著對章之窈說“將來有機會,我再慢慢地給你講這些故事。”
章之窈也覺得公眾場所,她擔心隔牆有耳。
她就趕忙轉移話題,“那剛才即便我們不去,楚文一個人,都可以解決那四個人了?”
“那是當然,隻是楚文懶得出手而已。”
“嘩,他這是深藏不露啊,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弱雞呢。”章之窈小聲說道“幸虧我從來就沒有欺負過他,不然被他教訓一頓都不知道。”
“楚文不會對女人動手的,如果他真的動手,那個姓林的女人,在車上亂動的時候,隻要楚文出招,保準能夠一拳將她敲暈。最後,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了。”祝漢昇說到這裡,一臉的遺憾。
“可惜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如果’這兩個字。”章之窈輕歎了一聲。
她見孫楚文換好衣服,跟在保鏢的身後,走了出來,她也就趕緊閉嘴。
孫楚文剛剛運動過,現在衝過澡以後,他在大衣的裡麵,就隻穿了緊身的高領毛衣。
章之窈看著孫楚文身上,明顯鼓脹起來的胸肌,就笑著對他說“看來,你這一年的健身,沒有白練,你身體比去年結實多了,就連肌肉線條,都已經出來了。”
孫楚文被章之窈,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輕輕地扯了扯,緊貼著身體的毛衣,“好像是比原來的要明顯。”
“你個子高,但是骨架小,肌肉線條能夠這麼明顯,健身成果已經很不錯了。”章之窈說著,看了看自己外套下麵,修長纖細的胳膊。
“我過去玩極限運動的時候,肌肉也很明顯,曾經我還想參加學校的健美比賽來著。”
“隻是我原來的保鏢打擊我,說我骨骼小,即使上麵長滿了肌肉,看起來也像是一隻剝了皮的青蛙,被人給掛到了台上。”
“我的這點小肌肉,跟那些肌肉塊很大的歐美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她說得太直白了,活生生地滅了我的念想。”
章之窈的話,成功地激起了,祝漢昇和孫楚文兄弟倆的爆笑。
三人說說笑笑,就來到了項目上。
花園酒店二期的項目總和力賓建築的項目經理,接到祝漢昇提前打來的電話,此時已經站在項目門口等他們了。
二期的項目總姓趙,是思楠的人。
花園酒店二期,因為是跟利輝合作。
所以,施工方就是力賓建築。
在這個項目上,章立彬既當甲方,又當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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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一看到祝漢昇,就趕忙對他說“小祝董,我們的工地現在非常的規範,每天上班,我跟陳經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進行安全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