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旻錫氣鼓鼓的進嚴家的時候,嚴老正一邊悠閒的聽著戲曲,一邊在研究著棋局。
昨天跟人下棋輸了,老嚴就是不信這個邪,他要閉門造車,好好研究,明天繼續去廝殺,保證把大家給殺的個片甲不留,這就是他老嚴的氣性。
陸旻錫看到老嚴這麼悠閒就氣不打一處來,孫女都要被人拐走了他居然還有這份閒心。
老嚴感覺到了陸旻錫的脾氣了,似乎很久沒看到過陸旻錫發脾氣了,即使這十年中遇到了多大的困難他都是沉著冷靜的,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老嚴頭都沒抬,一邊還是在搗鼓他的棋局,一邊問道“咋的啦?被狗攆了?”
陸旻錫端起老嚴泡的茶仰脖就喝了一杯。
“老嚴,咱孫女被人給拐了。”
“啥?”老嚴一個激動推翻了棋局,棋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啥叫咱孫女被人給拐了?哪個小子這麼大膽?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子?老季呢?老季是死的嗎?人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怎麼就被人給拐了呢?等等等……不會是醫院的哪個臭小子吧?不是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嗎?走走走,我得去瞧瞧。”
“不對,老陸,我們先得把孫女給叫回來,她一個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人心邪惡,她見過幾個男的啊?這些臭男人想拐小姑娘的時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這話能信嗎?走走走,必須得把孫女給接回來,我們得把這危險的思想抹殺在搖籃裡。我們必須用我們幾十年的所有經驗扞衛好我們的寶貝孫女。”
陸旻錫還是鮮少看到老嚴這麼的激動,以至於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原地打轉,他的內心突然似乎也沒那麼難過了。
“老嚴,老嚴,坐下,快坐下。”陸旻錫拉了拉激動中的嚴老叫道。
“走啊!你還能坐的住?現在的小年輕花花腸子多的是,你忘了頭兩年張家的那個姑娘的事了嗎?人家知道她的身份後為了能在張家得到好處騙了人姑娘,結婚後看人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好好的一個白白嫩嫩的姑娘結婚兩年變得跟個老嫗似的,你也想我們孫女兒步她的後塵?”
“你坐下,我告訴你那人是誰。”
“誰啊?”
“就是漫漫的那個對象。”
“對象?誰承認了?”
“好好好,不承認,不承認。”
“誰啊?我們認識?”
陸旻錫點了點頭。
“你倒是快說啊,真是急死人了。”
“是老祁的孫子。”
“老老祁?哪個老祁?”
“祁時凜!”
“啥?是祁時凜的孫子?不不,不對,他孫子也不在京都啊!”
“漫漫說了他們從育紅班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後來小學也是在一起讀的,直到他去了大西北,四年前去部隊之前來了一次京都,也是在那時把他們家的鴛鴦佩給了漫漫,兩人確立的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