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你這家夥……出千了對吧?”
黑川翔也隻是微微一笑,“如果隻是出千的話,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吧?
“換句話說,在米迦勒賭場裡,不出錢,可能才更算是某種愚蠢的行為吧?
“你以為,你換牌的動作在我眼裡,就真的不存在嗎?
“立直麻將是我的領域,所有的千術都躲不過我的眼睛,隻是我想不想將你的千術點出來而已。”
黑川翔也一邊微笑著,一邊從口中說出駭人的話語,“米迦勒賭場雖然鼓勵出千,但一旦出千的手法被彆人抓出來,可是會有重刑的,所以,我們還是儘量管住自己的嘴,好嗎?”
聞言,無論是博伊卡還是伊麗莎白九世,臉色都算不上多好看。
確實,米迦勒賭場鼓勵出千,但是一旦出千的手段被人完整說出來,那就完蛋了。
米迦勒賭場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鼓勵出千,而是鼓勵強者出千。
能從米迦勒賭場之中廝殺出來的賭徒,絕對是一等一的千術大師!
博伊卡不想背負上重刑的代價,而且黑川翔也說的也沒問題,這個牌桌上的三人或多或少都有對應的出千方式。
自己是換牌,伊麗莎白九世則是算牌。
但,黑川翔也的出千方式,他暫時還沒有看出來。
博伊卡心中雖然有一些猜測,但也不敢給出直接的答案,隻能先繼續看看,避免出現了誤判的情況。
輪到黑川翔也坐莊,四人洗牌,理牌。
一巡還沒結束,許童便靠在椅背上,露出了一些糾結的表情。
“嗯……這牌可真不好啊……這可咋整呢?”
黑川翔也這個時候突然咧嘴一笑,“小夥子,騙人可不好啊。”
聞言,許童也沒抬頭,隻是衝著身後的蟲妹伸了伸手,“要不你來幫我摸一張牌吧。”
荷官這個時候出聲打斷道“抱歉,與賭桌無關的人請勿靠近賭桌,許童先生,請您自行摸牌。”
“是嗎?既然與賭桌無關的人不能摸的話……那就找個有關的人吧,”許童看向身旁的博伊卡,“哥們兒,你來幫我摸一張牌吧。”
博伊卡怔了一秒,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許童,“你是認真的嗎?”
許童點頭,“當然,荷官,讓他來幫我摸牌,應該沒問題吧?”
荷官也是給予了肯定的回答,“隻要博伊卡先生自己沒有意見,那就可以。”
博伊卡不知道許童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這家夥既然讓自己摸牌,那就等著倒黴吧。
盯著博伊卡從牌山之中摸出來,然後交到了許童手中的那張牌,黑川翔也和伊麗莎白九世臉上同時浮現出了些許的笑容。
“博伊卡先生,你有些太苛責這位朋友了,”黑川翔也說道,“有時候,給彆人一些希望,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效果。”
博伊卡冷哼一聲,根本不想搭理黑川翔也的話語。
從博伊卡手中接過手牌,許童頓時發出了一聲哀嚎,“哎呀,這張牌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嘖嘖嘖。”
許童剛說完這句話,博伊卡頓時感覺到背後一涼,似乎是有人用帶著殺意的目光掃了自己一眼。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博伊卡下意識地朝著身後看去,卻隻能看見跟隨著許童一同來到房間的小女仆站在身側。
剛才的那種殺意,連博伊卡都覺得心中一緊,不太像是這位柔弱的小女仆能散發出來的。
那這份殺意,究竟從何而來?
沒等博伊卡反應過來,許童的一張牌就已經拍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不到四巡的時間,輪到黑川翔也摸牌的時候,他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各位,不好意思,自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