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有效果的前提下，她打算能稀釋多少就稀釋多少。
還要搞饑餓營銷。
果然，奸商手法不管在現代還是古代都適用。
不一會，阿蠻提著一大桶水走了進來。
“小姐你要水做這麼？”
宋言之沒有回答，隻是神秘兮兮的看著阿蠻。
“我有妙用。”
然後便將手中一小瓶靈泉水倒進水桶中。
隨便攪拌一下，就打算試試功效。
拿起桌上的小刀，直接就朝手指頭劃去。
看見這一幕的阿蠻嚇得驚慌失色，“小姐！！！”
“你在做什麼！！！”
阿蠻以為宋言之想要尋短見，立馬就上前奪走宋言之手上的刀子。
“再怎麼難，小姐你也不能尋短見啊！！”
不過是割破一點手指就被阿蠻說成是尋短見。
簡直不要太誇張。
“就是割傷一點手指頭而已，死不了。”
阿蠻隻顧著宋言之手上的傷口，完全就沒有發現宋言之的變化。
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現在宋言之整個人容光煥發的。
沒有一點營養不良的樣子。
“可是，小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阿蠻不知道宋言之為什麼要割傷手指頭。
隻覺得這幾天的宋言之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宋言之笑笑不說話，拿起空茶杯舀了一勺水桶裡麵的水。
然後將受傷的手指頭浸泡在茶杯裡。
雖說傷口也是肉眼可見的愈合。
不過自然是沒有直接使用靈泉那樣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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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之點點頭。
看來還能再多稀釋一點水。
愈合速度還是太快了。
“這是什麼東西？”阿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剛剛劃傷的傷口就這樣愈合了？”
也難怪阿蠻會驚訝。
她自己原本也不相信這玩意真有用。
沒想到就‘啪啪’打了自己的臉。
“愈合速度還是太快了，阿蠻，你在去多拿一桶水進來。”
要做長久生意，東西要有效果但是效果又不能太好。
她要賺錢又不是去大發善心的。
一瓶原液大概稀釋個一千倍左右就差不多。
既能賺錢又不至於沒有效果。
想要效果好，就多花點錢。
一點毛病都沒有。
阿蠻又抬了一桶水進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效果那麼好的東西宋言之要稀釋掉。
眼睜睜的看著宋言之將水倒了進去。
阿蠻臉上全是惋惜跟心疼。
宋言之將阿蠻的神情都看在眼裡。
其實她不太想把阿蠻牽扯進太多這些東西。
知道太多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沒有誰會比以前身為特工的宋言之更清楚其中的厲害。
知道的東西太多，要是被敵人抓住了，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了嚴刑逼供的。
哪怕她知道阿蠻不會背叛她。
要不是她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她絕對不會想把阿蠻牽扯進來。
“阿蠻，我們做事要看長遠，不能隻看現在。
我知道你有門道，我為什麼要把這水稀釋，就是不想它的效果太好，稀釋後有不至於沒有效果。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哪怕加了那麼多的水，隻要它依舊有效，也隻會供不應求。”
阿蠻終於知道最近的宋言之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現在宋言之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說話低著頭被韓雲澤拿捏的死死的那個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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