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淵臉上多了一分不可置信。
“世上還有這樣的藥?能讓男子不能人道?”
眾所周知。
在這時代不能人道的方式隻有閹割這一種方式。
光是下藥就能讓人不能人道的,很難讓宣景淵不好奇。
“那種男人治好也是流口水,還是不要留下後代謔謔彆人家的好姑娘。
難不成你也想試試?那我倒是不介意,畢竟這藥很貴。”
今天宣景淵似乎又看見宋言之的另外一麵。
實在有趣得緊。
“既然這藥如此昂貴,就不要浪費在我身上。
不過今晚恐怕是不能再繼續說宋將軍的事情了,這附近多了很多不是我的人。
下回我再找機會告訴你,我打聽到,跟你聽到完全就是兩件事。
宋將軍的死明顯有蹊蹺。”
光是宣景淵最後那一句話,就已經確定了宋言之心中的猜想。
“行。”
不知為什麼,剛剛還不覺得頭暈的宋言之,現在頭暈得很。
“我覺得有些頭暈”
明明剛才聊正事的時候也就一點點暈乎。
怎麼現在暈的那麼厲害。
宣景淵臉上滿是無奈。
“能不暈嗎?你在宴會上喝了那麼多的酒。
那酒後勁可足,怕不是酒勁發作,才會頭暈的。”
還沒等宣景淵話說完,宋言之就頭暈的站不住。
說時遲那時快,宣景淵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就將宋言之打橫抱起。
生怕宋言之摔倒。
“看你這樣子,肯定是走不回去的,本王也就勉為其難的抱你離開吧。”
說就說是勉為其難。
其實宣景淵心早就已經花開燦爛了。
“我告訴你,宣景淵,是你自願做替身的,我可沒有勉強你。
而且我也沒有答應你任何東西,你可不要秋後算賬,打算等我醒了來勒索我。
我可不上你的套。”
看著懷中眼睛都快睜不開的人兒。
明明剛才還像個小狼一般對著韓雲澤齜牙咧嘴。
現在就這樣倒在他的懷中,像隻小貓一般。
眼睛都睜不開,還不忘警告他。
這般模樣如何能讓他不心生憐愛。
“行行行,一切都等你醒來再說。”
醉酒後的宋言之也不忘在宣景淵懷中胡言亂語。
“宣景淵,我告訴你啊。
少壯不努力,嫁個男人是狗屁。
所以我要努力,才能過上被美男包圍的日子。
想想都覺得開心。”
全然沒有發現宣景淵那張已經黑成炭的臉。
——
皇後跟東昱帝一起離開後。
葉菀星就一直盯著宣鈺玦,悄悄地觀察著宣鈺玦的一舉一動。
宋言之讓她接近宣鈺玦,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進展。
彆說宋言之急,她自己都急得不行。
宣鈺玦這人,平時深居簡出的,就算還沒出宮建府,在皇宮也是很少能看見宣鈺玦的身影。
可以稱得上是東昱帝最沒有存在感的一位皇子。
也可能是因為出身不好,生母不過是個宮女,自然是不受待見。
深居簡出也不是不能理解。
葉菀星就一路跟著宣鈺玦。
不知何時,就把人給跟丟了。
“人呢?”
身旁的月兒是宋言之吩咐嫣紅安排在葉菀星身邊的人,自然是知道葉菀星要做些什麼。
“娘娘走神的時候,把人跟丟了。”
月兒也是個直腸子的,再加上葉菀星也願意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