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玄老來到一個神秘的房間。
櫃子上全是各色藥瓶。
想必全都是玄老那麼多年來心血。
身為一個大夫,還是神醫級彆的大夫,肯定多多少少有屬於自己的秘方。
“藥瓶裡,全都是老夫那麼多年來的心血。
很多都是為了贏老夫的師弟,無意中研究出來的,也算得上是歪打正著了。”
宋言之猜測,毒老定是玄老多年來的心結。
喲啊不然,玄老不會如此執著的想要贏過毒老。
“玄老不必擔心,我手上的東西,定能讓你在毒老麵前抬起頭來。”
玄老望著櫃子上潛心鑽研多年出來的成果。
完全就不相信宋言之一個小丫頭,能比他還有本事。
“小丫頭,現在可彆說大話,老夫還要看你能否幫墨染解毒。
等結果出來了,我們再接下去談。”
意思就是宋言之解不了毒,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
“那是當然,那就用事實來說話的。”
不一會,剛剛還在煎藥的墨染就被玄老叫到跟前。
“師傅,你找我過來有什麼吩咐。”
宋言之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名叫‘墨染’的男人。
臉色蒼白的可怕,嘴唇可以說的上是沒有半點血色。
清秀的臉龐被這毒折磨的雙頰凹陷。
形似骷髏一般。
若是不儘快解毒,恐怕是熬不到開春。
“墨染,讓宋小姐把把脈。”
宋言之哪裡會什麼把脈。
“不必。”
真要她把脈,那餡就全漏了。
“不把脈,你如何能確定墨染身上的病症?
小丫頭,你莫不是在糊弄老夫?”
玄老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不把脈斷症的。
愈發懷疑起麵前的人。
還有那什麼月神之淚,說不定也是唬人的玩意。
“玄老,不是所有的病症都需要把脈的。
這墨染公子看上去就知道是命不久矣,若是不解毒,我不是在嚇唬你,肯定是熬不過開春的。”
宋言之說的對,玄老在前些日子就跟墨然談論過這件事。
結果就跟宋言之說的那樣。
若不能解毒,活不過開春。
墨染似乎也認了命。
現在就處於一種半活微死的狀態。
“那又不用那麼灰心。
墨染公子要是能相信我,我能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宋言之可不是在吹牛,是玄老還不知道她手上的玩意有多牛。
“宋姑娘,你不用哄我,我很清楚身上的毒是不可能解開的。”
墨染早就不抱任何希望。
仙醫山,玄老,已經是四國醫術最好的人。
連玄老都無法解的毒,他又怎麼可能指望一個不過十六的姑娘。
宋言之一眼就看出來墨染的不信任
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墨染師兄,你都已經病入膏肓了,還不如信我一次。
不管有沒有效果,不過也就是個死,難道還有會比這更差的結果嗎?”
她才懶得去說那些什麼體麵話。
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個死,都不懂墨染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這樣擰巴的男人,宋言之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宋姑娘說的是,那就有勞宋姑娘了。”
墨染心裡麵糾結的不是宋言之的治療有沒有效果。
而是治療的過程會不會很痛苦。
因為玄老都是用最溫和的方式嘗試給他解毒。
他心中擔心,宋言之的方法要是太過極端的話。
說不定自己就撐不過開春,就要殞命在宋言之手上。
“你不用那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