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月瑾有可能出現過在宋言之的房間裡。
夜影隻覺得一陣後怕。
萬一南月瑾真的要對如此虛弱的宋言之不軌又或者想要殺了宋言之。
拿走她身上的朱雀令跟玄武令,他是真的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麵前生病的女人真的就是毫無招架之力。
連他都是第一次看見宋言之生病虛弱的模樣。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影都這樣問了,宋言之也不好再隱瞞。
隻能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夜影。
“所以,夜影,你可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了嗎?”
夜影問了那麼多,明顯就是知道那個陌生男人是誰。
好像就是沒有打算告訴她的樣子。
“你先回答我,昨晚那個男人用內力隻是為了驅走你身上的寒意?”
雖然換作是他也會那樣做。
但是他跟南月瑾的身份不一樣。
“不然呢,要是真是來是我的,我大概也就不能坐在這裡跟你說話了。
而且昨晚我連拿槍的力氣都沒有,還談什麼殺人,不被人殺已是萬幸。”
想想當初用追魂的身份還真的是結怨不少。
真不怪有人會趁她病要她命。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了嗎?
你彆也一副吃了屎的樣子,你跟喬墨染肯定都知道些什麼。”
夜影知道事情也瞞不住宋言之。
早晚都會對上麵的人,沒有必要瞞。
夜影整個眉頭蹙起說道“那個人,就是你一直想找的人。”
話已經說的那麼明顯了,宋言之怎麼可能不知道。
“南月瑾?!”
夜影沒有答話,隻是點點頭同意了宋言之的話。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我的房間,他不是應該在西漠邊境嗎?”
不是宋言之不相信夜影,而是這個結果實在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分明應該在邊境打仗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北落邊境的平房當中。
又不是在交通方便的現代。
這鬼地方,去哪裡都隻能馬車騎馬,宋言之不敢想南月瑾是怎麼能提前就發現他們在這裡的。
他們不過就來了一天而已。
“所以我也覺得奇怪。”夜影感受到宋言之身上南月瑾的內力時,也覺得很奇怪。
正如宋言之所說,此時的南月瑾應該是在西漠邊境,而不是應該出現在這裡。
“他能出現在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哪怕不願夜影也要接受這個事實。
南月瑾就是衝著宋言之來的。
說到這裡,夜影有些坐不住。
反而是宋言之,一臉平靜,完全就是一副讓人猜不透的樣子。
“既來之則安之,人都走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
還不如打聽一下南月瑾下一步想要做些什麼,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她沒有忘記是南月瑾派人害死宣景淵的事情。
一件事歸一件事。
南月瑾的確是救了她的命,不代表她就放棄跟南月瑾算賬的事情。
“你這幾天好好休息,這幾天都會留在這裡。
剛好也給我一些時間去打聽南月瑾想要做些什麼。”
夜影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警戒的狀態。
一想到南月瑾跟宋言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就恨不得將南月瑾大卸八塊。
“行了,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突然間發生那麼多事,再加上感冒本就難受。
宋言之隻想好好睡一覺。
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她睡醒再說。
——
離開平房後的南月瑾。
馬不停蹄的趕回軍營。
原本還想著要停戰的事情,來了一趟後,他改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