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人的努力,儀器也很快的組裝完成了,霧安也被轉移到了希卡利帶來的治愈倉內。
“托雷基亞,這裡的數據可以再修改一下,試試能不能連接上”
“哪個?這個嗎?我之前有試過,不行。”
“是嗎有點麻煩,那檢測下這裡”
突然。
“滴——”
治愈倉閃爍著紅色的燈,生命監測警報器發出尖銳的響聲。
“怎麼回事!”
“彆急,查看監測數據,這個情況所有數據開始直線下降!”
“不好,小朋友的意識在消散,怎麼回事!!!”
“該死!注入生命能量看看。”
在兩人焦急的試著搶救時,警報聲和紅燈突然消失了,生命監測數據也開始回升。
兩人鬆了口氣,但緊繃的神經並未有放鬆下來,而是快速的檢查狀況。
一旁的三小隻,也不敢打擾,雖然很擔心,但也知道不能上去添亂。
“長官,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知道。不過,儀器剛剛監測到,小瑞安的情緒波動非常大,看來小瑞安也在努力嘗試著醒過來。”
“小朋友啊”
“我想起來了啊那真正的結局那離彆”
伴隨著周圍的崩塌,瑞安出現在另一個場景內。
天空仿佛被一層厚重的灰色絨布緊緊包裹,陽光早已失去了蹤跡,隻留下一片沉悶而壓抑的陰暗。
雲層低垂,層層疊疊,仿佛觸手可及,又似乎隱藏著無儘的秘密與不安。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潮濕的氣息,那是雨水即將到來的預兆,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胸口發悶,呼吸都變得不暢快起來。
禮堂內,一具莊嚴的合棺擺放在大廳的正中間,棺木正前麵擺著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赫然是之前的男人和女人,也就是瑞安的父母。
白色的花朵與黑色的挽聯交織成一片單調淒涼的景象,每一朵白花都承載著對逝者無儘的哀思。
陸陸續續的有人麵帶哀思與不舍走上前,擺上一束花,隨後鞠上一躬,來者著裝也都是深色偏暗或純白。
頭上裹著紗布的瑞安身著黑色的西裝,正跪在一塊墊子上,麵無表情、兩眼空洞的看著前方,耳邊傳來周圍人群的嘈雜的低語交談聲。
“真是太突然了,他們兩人還那麼年輕,怎麼就…”
“是啊,就剩下一個孩子,唉,遇到這種事”
“聽說,事故挺嚴重的,車上四個人就活下來小孩!”
“聽說是父母兩護住了孩子,擋下了大部分衝擊,兩人直接當場死亡了,而小孩卻隻磕到了頭,挺幸運的活了下來。”
“誒,活下個小孩有什麼用?誰照顧他?你看看那邊嘖嘖,還不如一起走呢。”
“不過好歹有一大筆賠款和遺產,活下去應該沒問題。”
“遺產?嗬,你覺得他能拿到?那些人會放過他?以後這孩子可就難嘍”
“怎,唉,真是”
突然。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將地上的瑞安拉起來,不容拒絕的拉到了一個角落。
在場的人注意到後,竊竊私語的聲音都變大了。
“小瑞安,我是你二舅舅,你願意和我走嗎?我願意領養你。”
男人語氣和善的說著,可是眼裡的惡毒與貪婪卻藏也藏不住。
瑞安沒有回答,正當男人還想說什麼時,幾個尖銳、不滿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一看,長時間沒聯係過的親戚,瑞安一個都不認識,但他們似乎都認識瑞安。
“老二,你這可不地道了,再怎麼說,這孩子也應該由有能力的我們收養,你自己家心裡沒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