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保持觀望的勳貴之家都不淡定了。
葉家雖然是皇商,但是論起根基,還是商人。
在南邊,皇商的名頭也許挺唬人的,大家都敬著你。
但這裡是京城,大渝勳貴最多的地方。
這裡哪家沒根基?皇親國戚多的很,誰拿你當盤菜啊!
但現在大渝第一勳貴去給葉家的大小姐添妝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也許……葉家比他們想的要更厲害一點。
或者說,定國公府有些利益是和葉家綁在一起的。
同樣紅綢掛牆的平西侯府內,後宅的趙老夫人正拿著一根銀簪挑著手邊蠟燭的燈花。
“沈老夫人這麼給麵子,那應該就是告訴大家。
她看重葉家的大小姐,讓我們趙家不要慢待了這位將來的兒媳。”
隨著燭花爆了兩爆,趙老夫人放下手裡的銀簪慢慢說道。
一旁的平西侯夫人,也就是葉婉書未來的婆婆忙將一塊帕子遞了過去。
“母親,該準備的我們府裡都準備好了。
不好再有什麼改動了。
還有,要是添的太多了,大郎和二郎那裡會有意見的。”平西侯夫人小聲說道。
趙老夫人笑了笑。
“添東西?我說了要添東西嗎?
你自己看看,庫房裡還有什麼東西能拿得出手來嗎?
不過,不能添東西,但倒是可以去除掉一些東西。”趙老夫人一邊擦手一邊慢慢說道。
“去掉一些東西?母親,您是什麼意思啊!”平西侯有點不明白。
趙老夫人從榻上坐直了身體,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明哥兒房裡那兩個丫頭……
打發了吧!或發賣,或送到莊子上,你看著處置就是。
就是不要在趙府出現了。
那兩個丫頭看著就不是個好的。
妖妖嬈嬈的,把我好好的明哥兒給勾壞了,新婦還未進門,倒有一個自己揣上了。
還好那個沒成型的沒留住,要不然現在趙家就是京城的笑話了。”趙老夫人慢慢淡淡說道。
平西侯夫人心頭一凜,忙跪了下來。
“母親恕罪,那兩個丫頭是兒媳安排過去的,原本看著挺好。
明哥兒當差辛苦,兒媳想著,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著也挺好。
誰曾想……
母親,兒媳明天就把人打發到莊子上去。”
趙老夫人這才又側躺在榻上。
“趙家一天不如一天了,隻能指望那三個哥兒出息。
沈老夫人今天這一出,也是在敲打趙家。
你看著辦吧!下麵幾天有的忙了,你親自盯著,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兒媳一定親自盯著!”平西侯夫人忙應了下來。
……
與此同時,離定國公府不遠的福親王府的後宅也沒閒著。
福親王老王妃已經九十二歲了,福親王也九十六歲了。
不過,雖然年齡大,但福親王身體依舊硬朗,耳清目明的。
此刻的他端坐在上首的位置,下麵圍著府裡的小輩們。
“沈老夫人既然去了葉家,那就是告訴京城這些勳貴,葉家是他們的人。
不要想的太多了,該送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