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王沒有第一時間否定,而是告訴江晚意,它要出來看看顧淮的情況才知道。
江晚意心裡升起希望。
但此刻是白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人過來,她不願意讓鼠鼠冒險,想著乾脆等到晚上人少了再說。
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
到了晚上。
江晚意磨蹭到查完房後,直接關了房門,然後放出了金鼠王。
鼠鼠一見著顧淮,就使勁兒的嗅了嗅鼻子“香!”
江晚意一愣,生怕鼠鼠撲過去將顧淮生啃了,趕緊一把拽住它的小尾巴“鼠鼠,這是顧淮,不能吃。”
鼠鼠朝江晚意翻了白眼“仙子,我當然知道不能吃~!他很香!他身體裡麵有東西很香……”
江晚意突然想起上回鼠鼠說什麼東西香,還是薛婉被注射了毒劑那回。
她一驚,忙問“是和上次婉婉身體裡麵的香味兒一樣嗎?”
鼠鼠眨巴眨巴小眼睛,回想了一下,果斷搖頭“不同,但是有點像。”
江晚意心裡一沉,又趕緊問“那鼠鼠能跟上回一樣……”
鼠鼠連連點頭“可以,不過他醒不醒我就不知道了。”
江晚意點頭“自然,實在不醒,也沒辦法。”
鼠鼠當即就變大了身子,朝顧淮猛吸氣。顧淮身體裡突然就浮出現一絲淡紫色的東西,被鼠鼠吸進了肚子。
然後鼠鼠就縮回了原來的大小,打了個飽嗝,自顧自的進空間了。
江晚意上前看了看顧淮,見他沒什麼反應,還是跟睡著了似的,自己去廁所洗漱了。
這一夜,江晚意睡得並不安穩。
多次突然驚醒,起來看了看顧淮,這又才睡過去。
次日,一切照舊。
等到了下午,又到了給顧淮擦身體的時候。
一回生二回熟,這一回,江晚意還有心一邊擦一邊欣賞顧淮的身體。
顧淮在聽見江晚意和他說要給他擦身體時,立即神經緊繃起來。
昨天江晚意給他擦時,他還沒意識,也就沒感覺。
可這會兒,感覺到那雙柔軟的手,拿著毛巾一點點的擦拭著他的身體。
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跟著了火似的,但凡被擦到的地方,都火燒火燎的難受。
可偏偏他什麼也不能動,什麼也不能做。
特彆是隨著江晚意的動作開始向下,他發現自己支起了小帳篷……
江晚意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突然支起的小帳篷嚇了她一跳,手裡的毛巾一下子就掉了下去,落在了上麵……
然後,更高了……
江晚意倏地轉頭去看顧淮。
她幾乎都懷疑顧淮是裝的了……但瞧那樣子,也不像啊……
難道是肌肉的條件反射……
江晚意一再忽視自己臉上的熱度,再也沒了之前慢吞吞的心思,直接胡亂地擦了幾下,然後就匆匆地端著水盆去廁所倒水了……
同時,顧淮隻覺得在毛巾落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極快,幾乎不能呼吸……
在被子被蓋上的刹那,他又猛的鬆了口氣。
大起大落的情緒,讓他眼前一黑……
同一刻,病房裡的監測儀器發出刺耳的尖鳴……
江晚意慌忙跑過來時,醫生和護士已經呼啦啦地全都衝了過來。
兵荒馬亂之後,顧淮重新被推入急救室。
江晚意跟了過去,站在走廊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