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在自己的小炕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早上起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手表,這才早上五點,她今天竟然沒用係統叫她起床哎!
恩,是進步的一天!
白諾坐在炕上,先把紗布拆開,然後下炕去打了一盆溫水洗臉刷牙。
洗漱完後端著水盆去打開後門,把水潑在院子裡,看著左右兩邊用圓木圈出來的小菜地,這才想起來昨天拿回來的種子還沒來得及種上呢。
白諾站在後門門前,穿著一身嫩黃色小碎花的棉布睡衣,手裡還拎著個陶瓷盆,一股清晨的涼風吹過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接著回屋又梳了梳頭發,拿出兩根黑色的細頭繩紮好兩個小揪揪,這才回到炕上找出方艋昨晚給自己的藥膏,上了一遍藥,最後把手重新包紮好。
雖然傷已經好了,但藥膏帶著中藥的味道,再包上紗布,誰也發現不了她的手已經好了。
雞湯還溫著,就著當初下鄉的時候阿衝姐姐給她的雞蛋餅吃完早飯,這才回了空間去找衣服。
今天要去換遛馬的活兒,不下地乾活白諾也不想在穿肥肥大大的勞動服了。
找了一件湛藍色的燈芯絨襯衫,外麵套了一件薄款的粉色針織馬甲,上麵還織了幾朵白白的小雲朵,褲子是黑色燈芯絨的直筒褲,腳下一雙黑色千層底布鞋。
現在每天早上,925就提前把水壺給她裝好了,用的是空間裡麵的山泉水,煮開晾溫之後才裝進軍用水壺裡麵的。
白諾背著小挎包拿著水壺出了空間,這才去把前後的窗簾打開,後窗半開著,白天可以讓屋裡麵通通風。
後院牆根種的藤蔓又長高了一些,就算是家裡沒人開著後窗,隻要有它們在就不怕有人跳進來,
不過,白諾覺得自己還是想在家養點活物,比如一隻威風凜凜的大狼狗。
“諾諾,你手怎麼樣了?”
孫玉溪見白諾出來,連忙走過去查看她那隻受了傷的小手。
“還好,沒昨天那麼疼了,方知青給我的藥膏止疼效果還挺好的。”白諾舉著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那隻手,笑的一臉燦爛。
“那就好,今天你打算換什麼活兒。”兩個人一邊往前走去敲超鮮花的門,孫玉溪一邊問著。
“準備去飼養隊領遛馬的活兒。”
“遛馬?”超鮮花聽見動靜連忙走了出來,一邊鎖門一邊回頭,“行嗎,咱們的大隊一共五匹馬呢,應該不是什麼輕鬆的活兒吧。”
“我會騎馬,可以帶著他們一起在村裡遛彎。聽趕車的大爺說過,村裡的馬脾氣還挺溫和的。”
“也行,反正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大隊長應該也不會反對再給你換個活兒,實在不行就去打豬草,那個應該不難,我看村裡都是一些小孩在乾的。”
孫玉溪前世畢竟在七水大隊生活了幾年,雖然前世的她腦子好像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糊住了似的,滿腦子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情愛愛,對於其他的事情完全不關注,但偶爾也能回憶起一些關於七水大隊的情況。
村裡的那幾匹馬好像確實沒出過什麼事兒。
正巧秦雪花也這個時間出門,四個小姑娘又聚在了一起往地裡的方向走,其他幾個男知青和住在集體宿舍的女知青默默地跟在身後,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前麵那四個人,神色各異。
至於他們到底在想什麼,白諾幾個人根本沒關注。
白諾跟孫玉溪他們在分叉口分開,自己去了大隊部找大隊長。
“你要遛馬?”大隊長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這個一副精神頭很足的小知青,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就這小個頭……還不如放鵝或者是放雞鴨呢!
飼養隊裡麵的牲口家禽並不是整天圈裡麵關著,那樣的話對它們的生長不好,而且肉質沒有溜達養出來的香,就算是那十幾頭豬每天都要分批拉出去放一放。
隻不過,這些活兒基本上都是牛棚或者是村裡的老人、小孩去乾,畢竟工分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