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走後許久,陳明還在恍惚,他感覺剛剛像做夢一樣。
也許,真的有一個叫做古月的特型演員,但他的記憶中,他那一代看電影或者電視劇一直是由那位奶油小生演繹的他的事跡。
陳明搖了搖頭,然後笑了,自己這個無神論者有一天也會這樣啊!
但是他真的太像了啊!
陳明身上的困意頓時一掃而空,打開門,北風呼嘯,現在已經11月份了。
關門回家,院子裡的老家夥們都知道在屋裡下棋了。
傻柱依然在軋鋼廠奮鬥著,許大茂依然接著他的外快,他要攢錢,快速的攢錢。
進入前院兒,閻埠貴他們在易中海屋兒裡下象棋去了,閻大媽在收拾著屋子。
院子裡很安靜,該上班的上班,該擺攤的擺攤去了。
進入中院兒就熱鬨了,易中海家裡聚集著許多老頭,都在那裡看下象棋。
可惜現在麻將好像還沒傳來一樣,要不估計這群老頭會更興奮。
賈張氏在自己家裡納著鞋底,戴著老花鏡的賈張氏乾的很認真,做好的布鞋可以放在棒梗的攤子上賣。
她的手工很好,線也密實,做出的布鞋很受歡迎。
賈張氏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賈家現在沒有需要她的地方了,她的乖孫還沒有對象,雖然現在提倡晚婚晚育,但棒梗的年齡也不小了!
賈當老老實實的在工廠當著老師,槐花老老實實的掃著大街,今年民營和個體對各大工廠的衝擊很大,除了鋼鐵行業,其他的廠子都在虧損,有的現在隻能發半薪了。
秦淮如依然在軋鋼廠裡奮鬥著,現在軋鋼廠那可是好企業,工資準時發,各種福利待遇都很好。
棒梗還在外麵擺攤累積著資本,他很聰明,也能吃苦,這一年多確實掙到了一些錢,就是沒那麼多。
陳明往後院兒走去,後院兒很安靜,就剩劉大媽和劉嘉誠的老婆在,孩子都去上學去了,劉光天劉光福也去廠裡上班去了,兩個人的媳婦兒都不在。
陳明回到了家,往茶壺裡接滿水,放在爐子上,晚上洗腳時再用。
陳烈騎著自行車回來了,自行車上還帶著行李。
“畢業了?”
“差不多吧,現在各個部門都來我們學校搶人,我沒人要。”
陳烈笑了一下說道。
“後悔嗎?”
“說是不後悔是騙人的,但也沒那麼後悔!”
“那你自由了!等冬天你妹妹來後過完年你就跟她一起走吧,年前把簽證什麼的都辦了吧!”
“行!”
陳烈把自己的行李放到屋子裡後,就和陳明一起坐在屋子裡抽煙,外麵風太大,還帶著沙子。
“老爸,我莉莉媽媽是怎麼回事兒?她走了快半年了吧?”
“她在那邊找到了工作,現在過得很不錯。”
父子倆變得沉默了起來,最後陳烈忍不住說話了。
“老爸,您那個店最近小心點兒,我估摸著最近該打擊個體經營了,您還是不要被連累了好!”
“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您知道,我是學經濟的,我算了一筆賬!最近三年我們全是負債,財政全是赤字!彆看現在外麵那麼繁榮,全是虛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