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對這個濃眉大眼同姓的人很感興趣,當他們相處幾天後陳烈就感覺不對了。
“我說,朋友,你這事兒乾的可不地道啊!”
陳烈對陳光標說道。
陳光標毫不在意,他隻是笑著對陳烈說道,
“朋友,你是在外麵發展的,不知道我們這邊是什麼樣子,這些鋼筋什麼的東西我雖然倒賣了,但我也救人了,而且賣的錢也全都拿了出來沒私藏一分!
再說了,做慈善得有錢,沒錢能做個毛的慈善,至少我願意把錢拿出來,要是人家賣了你連根毛都看不到!”
“嗯?”
陳烈狐疑的看著他,陳光標對他繼續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要組織人在人群中發物資嗎?而不是通過其他,要不這樣發的話,這些東西到最需要的人手裡就會變得非常的少,到最後還不知道便宜了誰呢!”
陳烈聽懂了,他變得有些沉默了,卻也沒反駁。
人心啊,琢磨不透啊!
陳烈在這裡待了許久,雖然他已經近五十了,在商海裡打拚多年,見慣了爾虞我詐和一些手段,但在這裡他又長了世麵。
他見到了悲歡離合,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和各種慘烈,還見到了一些不上台麵的心思。
慢慢的,他認可了陳光標,他好像才是正確的。
兩人年歲差距不大,慢慢的處成了朋友。
三天後,救援已經到了尾聲,兩人告彆。
“有機會合作。”
“有機會合作。”
兩人道彆後,陳烈坐車找一個能起飛的機場,買了回京城的票,直奔家裡。
“你怎麼回來了?”
陳明好奇的看著陳烈問道。
“我已經忙完了,該做的都做了,我來看看您,明天就準備走了。”
“哦。”
氣氛有些沉默,陳烈很是疲憊,陳明讓他先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
晚上,簡單吃了個飯,父子倆一起出去溜腿兒,隻是閒談,最終,陳烈什麼都沒說,他知道父親不喜歡聽工作。
第二天一早,陳烈和助理上了飛機,直接飛到公司總部,所有人已經就位,陳鋒也在,陳烈已經通知了開會的消息了。
陳烈大馬金刀般的氣勢往下一坐,老規矩,先點煙,底下的人都陪了一根。
大家都在等著陳烈切到正題,陳烈沒有說話,又點了一根,會議室裡煙霧繚繞,很是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