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坐在車上正在往太原出發，他的級彆還坐不了飛機。
所幸的是京城到太原並不遠。
為人民服務，短短的五個字，卻是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在如今做到的少之又少。
陳明輕飄飄的五個字，讓陳軒感覺到了沉重。
時代變了，在陳明年輕時，這五個字大家都在做，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心理。
老楊管理軋鋼廠的時候，雖然不討陳明和其他工人喜歡，但他確實給了工人應有的待遇，保證了工人應用的福利。
李懷德接管軋鋼廠的時候，他一直把控著大方向，做的比老楊更好，而且不論出發點，他的管理更為寬鬆，見到工人會麵帶微笑，更加的寬容。
兩撥人雖然理念不同，而且還有鬥爭，但是出發點一直是這五個字，隻是方式和思想不同。
都說李懷德貪財，而且原則性不強，那隻是表象。
李懷德拿的都是意外之財，公家的他可從來沒伸過手，而且還沒克扣工人的福利待遇，做事兒以前途為主。
雖然私德有虧，但不可否認的是一位好領導。
但在這個時候，李懷德已經算是清廉無比，而且還是那種鳳毛麟角的好領導。
世道在變化，現在的世道已經不是陳明年少時了。
他年少時貪汙死刑，然後隨時代的發展一步步拓寬標準，直到101novel.com06年廢除。
也許是因為通貨膨脹吧？
反正陳明已經看不懂這個世道了，雖然他曾經經曆過。
再說了，以他現在的人脈關係也不會這樣。
反正他今年都七十多了，人過七十而無矩，就算他真的惹事兒了，也頂多是教育幾句，也不可能逮進去了。
與此同時，太原。
耿先生正在思考，秘書在一旁等著。
“哎，你說，上麵突然給我這兒弄來了一個中央選調生，今年的選調生不是還沒考嗎？這才剛過年！你說，這應該是怎麼回事兒？”
“那應該是背景通天的那種，可能是有人看您太出色，想讓後輩兒分一份功。”
秘書說著，語氣有些憤怒，這年頭想做事怎麼這麼難！
“好！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嗯？怎麼了？”
秘書驚訝的問道。
“不怕他分功勞，就怕他沒背景，以後難乾的活兒就有人乾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