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按著之前約定好的來。
不過你也不用太急，現在沒幾個錢的。
等以後錢多了一些再說吧，反正時間還長，我又不會擔心你毀約跑了什麼的。”
“是嗎？學長，你就這麼相信我？”
文思齊歪著頭注視林哲，語氣雖然帶著疑問，但眼神裡帶著的欣喜卻是格外明顯的。
不過，林哲卻沒察覺到這點。
處於現在這個有些尷尬的氛圍之下，他能做的也隻是儘量的目不斜視。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這是一個正常人都會有的顧慮呀。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我們倆承受的風險其實是一樣的。
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到後麵確定合作再到熟悉之前，我一直都在擔心學長是騙子。
也覺得天上不會掉這麼大個餡餅下來，就算真的能掉下來，也不會這麼剛剛好的砸到我的頭上。
直到後麵真的跟學長熟悉了之後，我才發現這件事情是真的，真的有個餡餅從天上掉下來，砸到我頭上了。
不過之前我一直都沒站在你的角度上去想問題，但是熟悉了之後嘗試性的去一想，發現學長你麵對著的情況和我可能真沒什麼區彆。
我最開始覺得你有所圖，擔心你是個騙子，但是學長你同樣要承擔這個風險呀，也會擔心我是不是個騙子吧。
就像你說的，咱們是合作，那你投入了這麼多，難道就不怕我毀約跑路了嗎？
到時候你幫我達成了目的，我卻還沒來得及給你產生效益，到時候，你不光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且還會因為自己之前的投入，倒虧很多錢，至於花的時間和精力，就更不用多說了。
我覺得，這樣子的風險，你這麼聰明，應該是能夠提前想到的。
可是為什麼，學長，你一點都不擔心呢，不擔心我會有什麼問題。
就連之前商討合作細則的時候，也那麼草率，甚至完全不介意那種。
給我一種錯覺，就是我要是當時提個口頭約定，可能你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真的不太明白，學長。”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
林哲搖了下頭，話語也儘量的簡潔精煉。
“因為這個合作的主動方是我，你可以理解為最開始是我求著你來做這件事兒。
然後呢，根據你最開始的對我懷疑的表現，我就有理由對你放心。
至於其它的，你可以理解為我這個人性格是這種吧，偏向隨意一點。
咱們搞音樂的，特彆是我這種搞創作的，就不太喜歡有很多的條條框框，隨意一些還是好的。”
“哦，這樣啊…………”
文思齊有些勉強的應了一句，情緒卻不受控製的有些低迷了起來。
雖然這個答案沒什麼問題，但是直覺卻告訴她，這並不是她想得到的那個答案。
或許，這麼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她要的也就隻是最開始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簡單一句話幾個字就能夠說出來的，但是卻沒能從林哲口中說出來。
她有些不太理解，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思維也不受控製的往前飄。
開始去仔細思索著，跟林哲認識之後這段時間相處的細節，是不是哪兒做得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