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
她身上衣裙整齊,並沒有異樣的感覺。
而且,他一身的浩然正氣,軍裝板正,也不像個色狼的模樣。
白薇甩了甩頭,隻當自己想多了。
連翹卻喜滋滋地看她,“姐姐,姐夫對你真好,昨晚上他一直摟……”
“連翹,彆囉嗦了,快上車!”展明翊在洞外喊。
“來了姐夫。”
連翹並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親昵挽著白薇的胳膊,就出來山洞,唇角還喜滋滋的揚著,仿佛吃了一夜喜酒,醉迷糊了。
白薇素來敏感,豈會看不出連翹的異樣和展明翊的奇怪。她卻懶得去追究,怕追究多了,反而糾纏不清,於是扶著連翹坐上卡車的副駕駛。
連翹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好奇心還沒有按下,就見白薇踩著車門下的腳踏板,把一條寬帶子拉過來斜綁在她身前。
“姐,這個不用扣,我在家坐車都不扣。”
“你身上有傷,受不了顛簸,這繩子可以把你定住,免得你衝到玻璃上去。”
以防犯人逃跑,展明翊將兩個犯人打暈了安置在後車鬥上。
白薇不願和犯人同處一室,隻能和展明翊一起坐在卡車後排座椅上。
展明翊特意在她上車前,給她拂乾淨座椅,“連翹,你家裡有車?”
連翹點頭,“我爸爸是我們市紅雲製衣廠的廠長,車是廠裡的,我學校在廠子附近,所以能蹭車上下學。”
“坐車的孩子還能被綁?”展明翊疑惑。
“我周末和同學去郊遊,在河邊被人打了一下,就……”
展明翊心生警惕,“和你一起郊遊的那些人還記得是誰嗎?”
“記得。”
白薇搶言,“就怕這些人中就有人販子。”
展明翊忍不住又多看白薇兩眼,她竟然能一字不差地把他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他禁不住心虛,迅速挪開了目光。
白薇就對連翹解釋,“不少綁架算計都是熟人作案,以後你多個心眼,不要對誰都掏心掏肺的好。”
“嗯,我明白了姐。”連翹又對展明翊說,“也謝謝姐夫。”
展明翊又甜滋滋的揚起唇角,悄然看白薇的反應,見她已經完全習慣了他被連翹叫“姐夫”,就彆過臉看向車窗外,笑得露出兩排大白牙。
趙霖將卡車開進軍營,白薇正好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竟然舒服地歪躺在車座上,腦袋枕著展明翊的腿,而且他也被顛簸的睡著了,並沒有醒。
她輕輕挪開身子坐起來,見他睫毛像蛾子的翅膀一樣忽閃,就湊到他耳畔,“彆裝了,快去給我找個能洗澡洗衣服的地方,我要先洗漱一下再去見你的領導,這一身衣服都酸臭了。”
展明翊因為耳畔如蘭的氣息,狹長的瑞鳳眼睜開,瞳仁儘是深不可測的滾燙,“去我的軍帳吧,我給你找一套尺寸合適的軍裝。”
趙霖卻從外打開了白薇那邊的車門,“清清,我們領導下令給你單獨搭了一座帳篷,還給姑娘們專門準備了營帳和洗澡間,衣服隻有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