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要狀告這人竟然膽敢冒充皇後,還有這兩人竟然敢偽造皇家令牌,這是沒把天家放在眼裡,連皇室的聲譽都拿來行騙,這可是誅九族的死罪。”言初義正言辭的說道。
“此事可是真的,可有人證物證。”那官員很想把這女子直接關進大牢,可惜不行。
“在場的所有這些公子都可以作證,這人手裡的偽造的皇家令牌還在。”言初伸手指著躺在地上的清水,言之鑿鑿的說道。
“我可以作證,這女子確實說過她的夫君乃是皇帝。”令牌的事沒提,因為大概率是真的。
“我也可以證明,她確實說過這話,誰不知道皇帝陛下曾經對安平縣主立下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難不成皇帝陛下的話是假的。”
”陛下可是一言九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失信之事。
“是呀!當初陛下在冷宮掉進湖裡,可是快死了,還是安平縣主救得他。”
“後來還對他多有照顧,要不然能不能活著出冷宮還不知道呢?”
“安平縣主可是陛下的恩人,當初還救過陛下的命,陛下不可能是忘恩負義的人。”
“對,陛下不可能是忘恩負義的人。”
眾人紛紛大聲說道,爭取讓外麵的百姓都聽見,待輿論鬨大,陳知衍要是想光明正大的讓這一對母子進宮,那麼他的民心就散了。
畢竟當初陳知衍可是利用他和安平縣主美好的愛情來獲取民心的,他上位後正事沒做一件,光記得打壓安平縣主和他們這些世家。
真是屁股底下的位置還沒坐穩,就想著過河拆橋了。
也不看他配不配。
不負眾望,外麵的百姓聽的清清楚楚,也紛紛小聲討論起來。
“這女子可真不要臉呀!皇後和皇帝可是天作之合,恩愛是眾所周知的,這都居然敢拿這來行騙,膽子真夠大的。”
“是呀!是呀!這女子太不要臉了,這是想破壞帝後的感情,心思真是歹毒之極。”
“就是啊!這女人怎麼能這麼壞?”
“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敗類!”
“這種人應該受到懲罰!”
“沒錯!必須嚴懲不貸!”
百姓們義憤填膺地譴責著,聲音越來越高。
“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那麼就押入大牢,秋後問斬。”
“來人,把他們押入大牢。”
正當衙役準備把人押走時,一道急切尖銳的聲音傳來“慢著。”
陳知衍帶著他的大太監緩緩走來,那聲音正是太監古公公發出的。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紛紛行禮。
言初站著沒動,畢竟這裡雖然是封建王朝,但這裡也是修真界,他的修為比陳知衍高,那麼他就無須像普通人那樣對他行禮。
這規矩是給普通人製定的,是因為四大王朝九成都是普通人,所以民心很重要。
當然你要是修為高,當然可以仗著修為高壓製他們,甚至屠城,但是肆意殺普通人,若是這人不是罪大惡極之人,不符合因果,那麼殺普通人的修士就會付出代價。
輕則修為停滯,重則天雷降世,所以一國皇帝有種潛規則就是,繼位的都是普通人或者資質差的,其他資質好的人家都去修仙了。
所以當初陳知衍從冷宮出來,沒有遇到強有力的對手,和他交手的都是普通人,所以他以金丹的修為和卿悅的政治手段碾壓一眾皇子。
而陳知衍知道這種事嗎?
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一個冷宮裡長大的皇子,怎麼會知道這種潛規則呢?
世家不會告訴他,眾位皇子不會告訴他,卿悅是半路來的,自然也不會知道。
而他之所以登上帝位後還能突破金丹,到元嬰初期,是因為那時候有卿悅壓著,他不敢做什麼。
可是突破金丹,變成元嬰初期,他覺得自己修為比卿悅高,他不用再聽卿悅的話了,儘管他表現的對卿悅非常好,但是心態的變化,讓他暗中做了不少事。
暗中打壓卿悅原來的勢力,讓他們臣服於自己,然後不滿世家的權力過大,開始針對世家。
其實這個世界世家和皇權處於一種合作關係,能被稱為世家,都是因為傳承百年或者千年,而這些家族能夠傳承如此之久,是因為家族裡有修真者大能。
小家族可能家裡就個煉氣築基的坐鎮,但大家族無一不是元嬰,出竅的老祖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