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悅垂頭喪氣地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言初的小院子裡。
言初見狀,不用猜都能知道事情進展得並不順利,但還是開口安慰道“皇室人丁興旺,想找幾個有能力的人也並非難事,總不可能整個皇室就隻有七皇子一人能夠擔當大任吧?”
卿悅一臉沮喪地說道“七皇子失蹤了,已經失蹤了十幾年。”
“失蹤了?這可不是小事啊,你居然不知道?”言初驚訝地看向她,見她那副神情,心想她恐怕還真是一無所知。
“沒事,他失蹤跟你也沒啥關係,反正又不是你綁架的他。不過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說……你真的喜歡他?”言初半開玩笑地問道。
“當然不是!隻是我一直覺得,如果沒有我的出現,或許他就能一帆風順地登上皇位。所以每次想到這件事,我心裡總是過意不去,感覺自己對他有所虧欠。”卿悅解釋道。
“隻是這麼多年,我把這份愧疚壓在心底,假裝自己做的都是對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不敢去麵對。”卿悅難受的說道。
“就像你說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已經做了,又何必後悔呢?”言初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他冷漠地注視著卿悅,“你們之間是敵對的關係,他有他的家族作為後盾,就算失敗了,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你不同,如果失敗了,等待你的隻有死亡。”
言初的眼神充滿了冷酷與決絕,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刃,直刺人心。卿悅被她眼中的冷漠和狠厲嚇得呆住了,目光呆滯地望著言初,一動不動。
言初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時安依靠在門上,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賞,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對言初的認同。
所有的後悔都是有前提條件的,隻有先活下去,才能有資格去後悔。
如果一個人死去了,即使有靈魂存在,恐怕也隻會後悔自己不夠聰明、不夠心狠吧。
然而,到了那個時候,後悔已經毫無意義。
卿悅看著時安,問道“你是誰?”他不過剛剛走了半天而已,怎麼突然冒出來個陌生人。
“我叫時安。”至於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就不需要向她稟報了。
這女子看著和言初也並不親近,要不然言初不會突然那麼冷漠。
明明剛開始還在安慰她,但是突然之間就好像很失望一樣。
其實言初是有些生氣的,他本以為卿悅會是一個聰慧的女子,但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
如果卿悅隻是一個普通如楚涵般的人,或許言初並不會感到如此失望,但她畢竟曾經在奪嫡之戰中與他人一較高下,最終取得勝利,這樣的智慧又怎會是一個愚蠢之人呢?
然而,卿悅如今的行為卻讓人難以理解。一個聰明的女人,最初將一手爛牌打成了王炸的結局,可到最後,她竟然拱手將權力讓於他人,致使自己陷入這般困境,甚至還為彆人惋惜、自責。
倘若沒有係統為她預留的後路,恐怕她的結局隻會更糟。
儘管她的修為高於陳知衍,但天聖王朝的皇帝豈能沒有一些特彆的手段?
比如擁有一支由十位元嬰期高手組成的暗衛。麵對這樣的陣容,即使對方采取車輪戰術,以卿悅元嬰後期的實力,也未必能夠安然無恙地應對吧!
怎麼可能。
除非卿悅運氣逆天,有奇遇,要不然必死無疑。
——
時安麵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努力地向桌子靠近。
當他終於走到桌前,身體已經無法支撐,隻能依靠著桌子勉強站穩。
時安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毫無知覺,完全無法動彈。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因為作為一名修煉者,雙腿是他戰鬥的重要武器。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絕望,相反,他決定采取一種極端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使用秘法將毒素逼入一條腿上。
雖然這樣做會讓他的另一條腿傷勢更嚴重,但至少還有另一條腿可以使用,總比成為一個完全不能行動的廢人要好得多。
經過一番痛苦的掙紮,時安成功地將毒素逼入了左腿,並將其封鎖起來。
儘管這個過程讓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他仍然堅持下來,隻為了能夠重新站起來。
現在,他的右腿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可以支撐他慢慢地行走。
雖然動作有些笨拙,但好歹也算是能蹦躂蹦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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