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才短短幾日過去,洛風便再一次尋到了他們。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次一同前來的竟然還有望月仙尊!
言初與時安不禁心生疑惑,這位望月仙尊好歹也是堂堂一尊之位,按常理而言,不是應當在某處堅守崗位嗎?
怎會突然間現身於這大荒之地呢?
難道其他仙人就不知曉望月仙尊擅離職守之事麼?
倘若在此期間發生什麼意外狀況,那望月仙尊豈不是連在人界立足都成問題了?
可是轉頭一想,瞧著那位柔若無骨、嬌俏可人的小徒弟跟在身旁。
想來人家在三界皆有關係網,即便不再於人界廝混,無論是魔尊所在之處還是妖界,想必都會欣然接納他們師徒二人吧。
如此一來,倒也沒那麼令人驚詫了。
“言師兄,請您高抬貴手,將解藥給師弟我吧!否則,我真的會陷入兩難之境啊。說實話,我真心不願與您兵戎相見。”洛風滿臉誠懇地望著言師兄,語氣真摯而急切,好像真心為言初好一般。
這時,站在一旁的時安卻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嘲諷道“喲嗬,你口口聲聲說不想和我們動手,依我看呐,你分明就是沒那個膽量!
就憑你區區一個金丹期的小角色,居然還妄想挑戰我們?
究竟是誰借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說著,時安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望月仙尊,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厭惡,緊接著便開始陰陽怪氣起來“難不成,是這位連自家徒弟都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的敗類給了你勇氣?”
話音剛落,時安像是突然受到了極大驚嚇一般,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臉上露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顫聲說道“哎呀呀,那我可真是好怕怕哦!”
然而,他那浮誇至極的表情以及故作姿態的動作,任誰見了都會明白,他所謂的害怕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隻見時安滿臉都是鄙視與不屑的神情,那副模樣仿佛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
洛風氣得渾身發抖,猛地轉過頭去,目光直直地盯著言初,怒聲喊道“言師兄,難道您就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家夥如此羞辱咱們天玄宗的人嗎?”
言初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皺起眉頭反問道“他如何侮辱於你了?他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洛風瞪大了眼睛,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大聲反駁道“言師兄!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絕非事實!這簡直就是對我們天玄宗弟子赤裸裸的汙蔑和詆毀!”
“而且,他不過是一個外人,如何能與我們的關係相比。”
時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哪裡來的瘋子,以為自己是萬人迷嗎?
誰疏誰親,這真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呀!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望月仙尊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徒弟受到這樣的委屈和欺淩,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隻見他橫眉冷目,眼睛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對著言初和時安厲聲訓斥道“你們也未免太過放肆了!竟敢當著我的麵如此欺負我的徒兒!真當我望月仙尊好欺負不成?”
“好不好欺負,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時安笑嘻嘻地說著,臉上滿是戲謔之色,仿佛將對方看作一個可以隨意戲弄的小醜一般。
他雙手抱胸,微微歪著頭,繼續嘲諷道,“前不久還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呢!
怎麼著,那種狼狽不堪、毫無還手之力的滋味兒可還好受呀?”
說到此處,時安忍不住笑出了聲,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讓人聽了便心生惱怒。
望月仙尊聽到這番話後,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死死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們欺人太甚!”
話音未落,隻見他猛地一揮手,一道寒光閃過,一柄鋒利無比的長劍已然握在手中。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向前一揮,劍尖直直地指向時安,帶著淩厲的劍氣呼嘯而去。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時安卻絲毫不懼。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迅速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他反手抽出腰間的佩劍,順勢朝著望月仙尊刺去。
刹那間,兩人你來我往,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一時間,場上隻聽得見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火花四濺。
兩人的身影快如閃電,時而交錯,時而分開,令人眼花繚亂。
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和精妙的技巧,這就是高手過招,每一招都蘊含著特殊的韻味。
而就在此時,一旁觀戰的洛風眼見局勢愈發緊張,心中不禁充滿了擔憂。
他轉過頭看向身旁的言初,焦急地說道“言師兄,你快去讓時安彆再打啦!這樣下去恐怕會兩敗俱傷啊!”
然而,言初卻隻是淡淡地瞥了洛風一眼,臉上流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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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來的奇葩呀!
下一刻,言初突然手腕一抖,隻見一道青光閃過,他手中的長劍竟如靈蛇出洞一般飛射而出,穩穩地架在了洛風的脖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