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已替換)
(各路花花相夷開葉子盲盒,讓我們大聲恭喜門主夷開到林黛玉隱藏款!——)
其實薑漁和岱山聽見肖紫衿這麼說也微微皺了皺眉頭——但一個護法一個門主,往裡插話太奇怪了。
薑漁下意識去看葉姑娘。
“迷路是不至於的。”
果不其然,葉灼陰陽怪氣起來。
“隻是李大門主在三丈之外,尚且差點死了——啊呀,那估計是李相夷太沒用,連兩個小姑娘都護不周全,隻能親自送回來。”
“不知道肖護法作為天下第一的護法,是不是比天下第一要厲害?乾脆你替他在這保我們一晚上安全,放他回家去哄老婆,相信李大門主會感念你的。”
“你!”
肖紫衿直接氣懵了,“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腦子一片空白。
李相夷無辜被波及,也懵在那裡,震驚地看著葉灼。
不是,上一秒還好好的,這什麼人呢??
薑漁又開始憋笑憋到快岔氣了。
岱山也忍得很辛苦。
隻有李蓮花撲哧一聲,笑地肩膀直抖。
葉姑娘還是那樣,眼裡隻有李相夷——十年後是誰惹了李相夷她懟誰,十年前則是誰惹了她,她都懟李相夷。
那傻小子鐵定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又氣,又不知道氣什麼,懵中帶點兒委屈。
還有拚命想要維持風度,於是在腦海中飛速思考應對之策,於是呈現出一絲淩厲。
葉姑娘對他來說比案子複雜一萬倍,比劍魔和笛飛聲加起來還出其不意。
紫衿更慘了,他再修煉五十年怕也不能跟葉姑娘對罵上兩回合,氣得臉都發紫了,但又不好對女子拔劍——隻好陰沉沉地看著葉灼。
李蓮花又看了一眼十年前的紫衿——真的很想去拍拍他的肩膀——那肩膀跟他現在抖動的頻率都一致,隻不過他是笑得,紫衿是氣得。
李相夷緩了一會,努力保持語氣平靜“那鬼手唐恒已經被百川院下獄,就算是金鴛盟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找出更厲害的高手來殺你。”
“誰知道能不能跑出來呢。”
“他是被我製住穴道的,絕無可能!”
他李相夷點的穴道,誰也解不開。
但是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突然頓了頓,意識到另外一件事——他順手封了那人的啞穴,紀漢佛他們審訊時肯定解不開。
那是下意識的行為,定住整個脖頸至下頜可以防止殺手咬碎藏在牙齒裡的毒藥,但隨後師兄來插一杠,把他注意力引到彆處去,結果轉頭就忘了解。
失策,得找個借口回去,裝作不是忘了的樣子!
不然第二天一早問不出來結果,就算白江鶉他們不敢說,葉灼那眼睛也能看出緣由,還不得當眾嘲諷!
“咳咳,我得回去一趟,這案子很棘手,我怕漢佛他們應付不來。”
肖紫衿用“你瘋了”的眼神看著李相夷“不是,相夷你想什麼呢?!你聽見她剛剛說什麼嗎?你不把她趕出去,還想什麼案子??”
“這案子百川院都跟了一個多月了,受害者無數,很重要啊!”李相夷拍拍他,也不知道是寬慰他還是寬慰自己“葉灼雖然嘴巴討厭,但是在這個案子裡能發揮很重要的作用,小姑娘發脾氣,你權當沒聽見吧!”
肖紫衿瞪大了眼睛,無語半晌,才‘嗬’了一聲“行,你大度。但你好不容易回來,總得回去婉娩那報個平安,案子再急又急在一晚上嗎?”
李相夷想了片刻,“我有個地方要提醒漢佛,以免打草驚蛇——兩句話的功夫就趕過去,紫衿你先替我跟阿娩說一聲。”
“你知道從這兒趕去四顧門都入夜了嗎?我告訴她你回來,她一定等到半夜!”
李相夷思忖著解個穴道的功夫,快趕兩步毫無問題,於是自信道“沒事,我輕功比你快,你先走,說不定我半路追上你呢。”
肖紫衿直接翻了個白眼,拎著他的盒子一甩手走了。
忽悠走紫衿,他立即轉身往回走——
但是葉灼在他背後涼涼道“你是不是發現自己忘記給那唐恒解啞穴了?”
李相夷轉頭怒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