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以前沒見低階修士這麼難對付呀,法寶還層出不窮。
原來那些人是星海界頂尖精英,血冥感覺十分詫異。
“就算如此也得留下命來,真以為魔邪兩道任他們拿捏嗎?”
幽月和噬心對這話是認同的,那些正道修士真以為能縱橫無敵嗎?
“那女修手裡有根打魂鞭,甚至厲害,彆得沒看出什麼特殊之處!”
血冥聽聞幽月的話後,擔心真的又栽到對方手裡,於是給兩人做了提醒。
他根本不關心魔修死活,隻是失去這兩個盟友更加獨木難支了。
“既然如此,她現在去哪了?什麼時候出發找她?”
“越來越近了,她正在來西域的路上,我們晚上就行動。”
血冥身體裡的血液雖然已經不再流動,但依然感覺到了熱血沸騰的激動。
他終於能報仇雪恨了,終於能拿回白骨赤香燈了。
那個女修一定要抽筋剝皮,才得以解心頭之恨,血冥想到這裡陰森森的笑起來。
“嘎嘎”
幽月和噬心默默的看著沒說話,紫黑的唇角勾起微微譏笑。
穆九川駕馭飛行法寶極速向西,途中遇到了其他宗門弟子,於是便向他們打聽消息。
“道友留步,聽說西域出現魔修,現在可是抓住了?”
“沒,禪月宗弟子和太初宗弟子設計埋伏魔修,但還是被他們跑掉了!”
“啊!他們那麼厲害嘛,怎麼這麼難抓?”
“聽說有秘法能憑空消失,還有真魔器破除陣法,根本困不住人家。”
“那禪月宗和太初宗修士沒有受傷吧?”
“沒有,雖然沒抓住魔修,到底把他們重傷了。”
“好吧!多謝道友為我解惑,我要前去看看同門師兄。”
穆九川拱手告彆,心裡隱隱覺得不安,低頭看了下自己氣運顏色。
靠,怎麼變成了淺黃色了?
沈明的寶物和火靈珠用了這麼氣運嘛?現在得知師姐他們都沒事,就暫時不去西域了。
她如今隻想把氣運汲取到紫色,不然什麼倒黴事都能遇上。
快到西域的穆九川猛地調轉了方向,向著東域出發了。
豔陽微斜,此時剛剛過了午時,血冥剛跟幽月兩人說好晚上行動。
穆九川向東行進百裡後,血冥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臉色一變,猛地睜開眼道“怎麼突然向東走了?”
“那女修改道了?莫不是察覺到我們的計劃?”
“怎麼可能?她能察覺到我們的行動?我從未聽過有這種法寶!”
血冥說的都有些不自信了,那些法修法寶花樣頻出,真是閒的慌!
“或許是遇到同門,或者遇到了什麼事,彆誇張他們的能力!”
噬心從不覺得法修難對付,法寶全部都是點綴,隻要魔氣亂其心必有破綻。
魔氣就是克製法修最厲害的東西,他唯獨畏懼的就是佛宗禪宗。
那些和尚功法就是修心,修德,他們對於魔修來說就像銅牆鐵壁難以攻破。
“那女修離我們越來越遠,必須立刻行動了!”
血冥擰緊眉頭,感應法寶也是有距離的,隔上十萬八千裡哪裡還有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