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紅的左眼睛被一根手指弄醒。他睜開眼睛看見燈光照亮一具白皮裸體。他全身彈跳起來。心情像個初生嬰兒。想哭。
“你驚慌能怎麼樣呢。”這個下巴都美到極致的女人。正側躺著身子。手托住半張臉。用天然的粉色嘴唇笑話他身上有股藥味。
他喜歡這雙蔚藍色大眼睛像會跳舞的水滴。他喜歡會發光的鼻頭照亮全世界最具觀賞價值的臉蛋。
他被迷住了眼睛忘了自己。他的心死的徹底。是黑暗驚醒他。阿達蒙羅關了床頭燈。笑話他演技精湛。他不明白什麼意思。阿達笑了幾聲假裝當他癡情。
“你快點啊。難道需要我主動嗎。”
“你怎麼在這裡。”
“權力。”
“什麼權力。”
“你是要把時間浪費在無聊上嗎。”
“我不會傷害你。”
“你沒有傷害我。這是一次交易。”
“我不想和你交易。”
燈光照亮了玄天紅誠實眼睛和有點傷心的眼神。權力在此刻過於紮心好像乞丐的黑牙齒咬住了三分熟牛排擠出鮮血噴出了血腥味叫他難以下咽。
阿達發現了他誇張的美貌和他的天籟嗓音是絕配。
他忍不住用手指頭掏了一下耳朵引起阿達興趣。阿達認為他們在交配前可以有個特彆的預熱方式。
阿達背過身去拿床頭櫃上手機。她的纖細腰線和臀部弧線迷住玄天紅如癡如醉。
手機燈光照亮了耳光。阿達說了聲天啊。玄天紅看著她嚇壞的臉。“耳屎快堆滿耳孔了。”她說。玄天紅坦言從小到大沒有采耳過。他以為耳屎會自動掉出來。阿達大笑起來。他認為沒什麼好笑的。
阿達好奇怎麼掉出來叫他說清楚。“我睡覺時候啊。我運動時候啊。很簡單啊。”阿達又被他的傻話逗得大笑。他也笑了,笑她金色卷發散發香味。笑她甜美臉蛋是天上水果。
阿達背過身那刻。玄天紅又忍不住撓了撓後背。床頭櫃上有燈開關。阿達開了房間裡所有燈。包括沿著牆角一串星星燈。
阿達打了服務台電話問到采耳工具在客廳電視機櫃旁邊白色櫃子裡放著。阿達叫他去拿醫療箱。他下了床站起身他的身高優勢逼著阿達高看他一眼。
玄天紅拿來了醫療箱。看著阿達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密封袋。袋子裡有采耳勺、鑷子、一小瓶液體、四根棉簽。阿達說她扮演耳科醫生。玄天紅扮演患者。
“你會采耳嗎?”
“我是漫畫家我手巧著呢。”
她觀察玄天紅臉色信任她。她叫玄天紅側躺下身。她往一個耳孔裡滴了兩滴液體。
“你和伊麗莎、娜塔經常上床吧。”
“沒有。”
阿達點點頭。有點失望。
“我不認識伊麗莎。娜塔比較關照我模特生意。我是通過娜塔認識了席琳。你怎麼認識我。”
“我看過你模特表演。”
“哪次?”
“我是服裝代言人。去年六月十四號。”
“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我今年三月份看見了你在紐約時報廣場巨幅廣告。我發現這個亞洲男人有點能耐。”
她的鑷子從耳孔裡夾出一大塊耳屎像極了臭蟲。玄天紅看了一眼驚傻了。采耳過程持續了十分鐘。阿達不是醫生沒有把握繼續下去。